鐮鷹頓時有種自家好不容易養大的孩子被教壞的憤怒感,不爽的心情徹底失控了,他沖那幾人吼道:“都給我滾”。
那三人立馬識相得滾出房間,梁繡怯生生地咽了下口水,也默默退了出去。
夏步窈皺著一張被熱毛巾敷紅的臉,低頭看自己腳趾,然后跟在梁繡之后,往房門口走了兩步。
就被突然拽了回來,同時,高航也不敢看戲了,放下托盤就出去,還帶上門。
她濕噠噠的長發還在滴水,濕了他的雙臂:“夏步窈,你覺得我是個怎樣的男人?”
語氣中帶著不甘與期待,鐮鷹對她就是狠不起來,他埋頭在她的脖子深處,又嘬又啃的:“不準猶豫”。
夏步窈縮了縮脖子,渾身不對勁,被他弄得又熱又癢,“你先放開我,鐮鷹,好熱”,她推開他,雙手被他帶到脖子上,摟著。
兩人四目相望,她的臉紅成了蘋果,剛剪好的劉海濕成兩團,貼在額頭上,可愛死了。
他又被萌到了。
“快說”,他已經不氣了,但不想放過她。
夏步窈認真得看著他,腦子里想的是剛才那兩個女人說的話,她便開門見山:“鐮鷹,你有很多錢是不是?”
“是”,他是有很多錢,多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他好坦白。夏步窈的星星眼亮了一下:“那你能給我點嗎?”
給自己的女人花錢,鐮鷹覺得理所當然:“可以,你要多少?”他記得她不會算數啊。
這個問題有點難,夏步窈皺眉,在想呢。
鐮鷹被她逗到了,抱著她狠狠親了一口,拉她到椅子上坐下:“你慢慢想,想好了告訴我”,他拿來毛巾,給她擦頭發。
擦得差不多了,他問:“想好了嗎?”
夏步窈抬頭,很糾結得看他:“鐮鷹,養我一輩子的話要花多少錢?”
一輩子嗎?
她這是要他養一輩子嗎?
某人的心情突然又好了。
鐮鷹把椅子轉向自己,雙手撐在座椅扶手上,附身吻她。
從蜻蜓點水般得親,到深吻。他在感受自己對她的感覺。
她很笨拙,但也算配合,一對玉手攀上他的脖子,小嘴動得慢慢地。
然后他又吻得她求饒。
鐮鷹這才發現,原來他會失控,會吻她吻得失控。
“窈窈,給我好不好?”他喘著氣,滾燙的掌心覆上了她細腰。
夏步窈那對長長的眼睫毛顫了兩下,咬了咬唇,嫣紅嫵媚:“鐮鷹,我給你的話,你能給我錢嗎?一次…給”
話還沒說完,眼前的男人就突然再次奪了她的唇,吻得狠極了。
像要把她生吞了。
對著她,鐮鷹發覺自己越來越像流氓了,他可以隨時隨地對她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