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啊?
本姑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好不好!
此時聽了周圍狗頭軍師們的分析,摸魚大姐似乎也找回了點底氣,雖然小官當不了,但是撈個清閑差事還能拿高工資也不錯啊。
心想之余,她還給周正送去了個感謝的笑容。
周正則是舉著拳頭,做出加油好好干的手勢。
倆人就這么一來二去還互動上了。
陳嵐吩咐吳翠蘭早去鍋爐房報道,只留下滿臉無辜的江譽峰,這小悲催從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
走出廠房的那一刻。
周正突然說:“本來我覺得她適合安保崗位的,你把她放到鍋爐房確實遺憾,真是大材小用了。”
“嗯?什么?”
陳嵐驚道。
她以為自己理解了周正的意思,難道實際不是這樣嗎?
“她那雙眼睛跟探照燈似的,除了背后看不見,簡直比攝像頭也差不了多少,我認為安保崗位是最適合她的,至少能物盡其用。”
周正沉思片刻,還是一本正經的回答。
陳嵐看著他的表情,面色復雜。
無語想笑,可又不想在他面前笑,硬憋的便秘表情與剛才的周正一模一樣。
“想笑就笑吧,搞得你笑的好看就會被人擄走一樣。”
周正邊走邊說。
陳嵐傲嬌哼唧,小聲嘟囔:“好看也不給你看。”
“什么?”
“沒什么,周先生不走快點兒嗎,你的人還在焦急的等著呢。”
“員工等老板不應該嗎?”
周正瞥她一眼:“話說女人啊,無論大小,都長著兩副面孔。”
“你在說我?”
“你不是女人?”
兩人一問一答。
“一個小p……年輕,整天感慨裝深沉,真以為自己是哲學家了。”
“生活的感悟而已,你不懂。”
周正已經了解過紡織廠的各個部門,所以對工廠布局門清。
“那你說說,女人有那兩張臉?”
“一張成熟堅強的臉,一張幼稚柔軟的臉。”
周正腦海中浮起兩個身影,頗有些感慨道:“不管再成熟的女人,在某種特定的情況或場合都會有幼稚柔軟的一面,而一個看似幼稚軟弱可欺的女孩,在某些時候,往往能爆發出比常人還要恐怖的能量。”
陳嵐鳳眸輕眨,目光閃爍:“你好像對女人很了解。”
“唉,曾被一位堪稱婦女之友,廣場舞餓狼的好友熏陶過,只能說略知一二。”周正異常謙虛。
陳嵐若有所思。
婦女之友?廣場五餓狼?
她看過金先生的天龍八部,聽著周正的形容,怎么感覺跟那喜好人婦,色中餓鬼的云中鶴有一拼。
走在前面的周正陡然停住腳步。
陳嵐還在沉思,沒剎住腳便一頭撞上去。
“唔……”
“你你你……”
“我我我,財務室到了,陳大主任怎么變結巴了。”
周正被撞一下,感覺后背傳來酥軟的感覺,隔著小薄襖還能這么清楚感覺到,姑娘挺有料啊。
en……?
我在想什么?
心里默念有容乃大,呸,阿彌陀佛,大慈大悲,紅衣學姐……
周某人汗毛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