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點:無法看清楚這個異常。”
最后,再梳理一下哪些可用的手段:
第一,無明火勁七級浮屠;
第二,無相功轉化勁力,搬山勁,蚩木勁,威力雖然不如無明火勁,但力量屬性不同;
第三,三號外掛蓄力100%一拳;
第四,五號外掛時停五秒鐘。
“前面三個底牌,全部是暴力攻擊異常,結果不可預測!”
“第四個底牌非常逆天,如果我時停五秒,身后的小女孩會怎么樣?”
思緒紛呈間,典韋心思活泛起來。
他想要逐一嘗試四種手段,看看對異常究竟會不會起效果。
“不要沖動!
這個異常是跟蹤類型的,現在只會一直跟著我,不會有其他舉動,其行為是可以預判的。
但如果我冒然采取行動,它還會不會這么老實呢?”
典韋壓下雜念,等待二老歸來。
寧行云很快帶著族人來了,來了四位,三男一女,他們或多或少都能看到異常。
結果這四位看了又看,還不如典韋自己看到的細節多,一點忙都幫不上。
隨后,寧行之迅速跑了三個關系最好的家族,呼朋喚友,各家都沒有推辭,派了人過來。
劉家來了一老一少,結果沒個卵用。
林家來了三位,蔡家來了一位,只可惜他們同樣無能為力。
唯一的新收獲就是,來自林家的中年男子林湛恩,他眼中所看到的異常外貌,竟然也是小女孩,與典韋所見到的形態高度一致。
二人瞬間熟識起來,相見恨晚。
然而,他們討論了半天,都沒有弄明白,為什么他們兩個看到的異常形態會是一樣的,為什么別人眼中的異常完全是另一種模樣。
轉眼到了傍晚。
問題仍然沒有解決,別說解決了,就連解決的方法都沒有。
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典韋被異常糾纏上這事,卻迅速傳開了。
“朱兄,大喜事啊!”
天還未黑之際,邵以仁和蘇遠江開懷大笑,抱著一壇酒來到了朱府找朱本淵。
此刻朱本淵正抱著一本棋譜凝眉苦思。
這人心里憋著一股狠勁,非要一雪前恥不可,非要做第一棋手不可,用功特別深,焚膏繼晷,整個人為之消瘦了一圈。
“什么大喜事?”朱本淵抬起頭,沉郁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邵以仁哈哈笑道:“你猜怎么著,某人來報應了。”
蘇遠江也哈哈大笑:“是典韋,他被異常糾纏上了,可能有性命之危。”
朱本淵臉色一變,心頭涌現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意,嘴上說道:“你們倆真是的,怎么能拿別人的痛苦當快樂呢?”
這話說的,讓邵以仁和蘇遠江不禁有些意興闌珊。
夜幕漸漸升起。
典韋洗漱好了,緩步走進了臥房,躺到了床上。
這時候他看了看左右,沒有見到小女孩。
也就是說,躺下的他,應該把小女孩壓在了身下。
“如果我側著身子睡呢?”
典韋拿起一面小鏡子,然后側臥下來,用小鏡子照了照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