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堂堂一個玄級鍛骨,不至于如此!”
五號遲疑道:“九號之前受了傷,或許他的傷勢要比表面上看起來的要重,以致于兇手在殺死他的時候,他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聞言,七號書生忽然轉向紅唇婦人:“六號,你昨天接觸過九號不止一次,你今天又是第一個發現了九號的尸體,不知你察覺到了什么沒有?”
眾人全部齊刷刷看向了六號熟婦。
“你,這話是幾個意思?”
紅唇婦人略顯緊張,“昨晚,你們不是也見過九號么?就在圓柱那兒!他什么情況,你們也看到了,我知道的不比你們多。再說了,就算我與九號接觸比較多,但那又怎樣,九號不是蠢貨,他受了多重的傷是不可能告訴我的。”
七號書生:“那時候,九號看起來確實像是壓制住了傷勢,但也有可能他的傷勢其實非常嚴重,又擔心我們殺他,這才故意現身,故作輕松,故意表演給我們看的。”
六號攤手道:“妾身不懂醫術,看不出九號那時候到底是不是重傷狀態,但那是妾身最后一次見到九號,他的死與妾身無關。”
七號書生不急不躁道:“我之所以懷疑你,是因為你剛才的表現很奇怪。十號剛才召集我們,九號沒有現身,我第一個念頭是九號有傷在身,可能正在閉關療傷,他沒有現身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你呢,二話不說就跑去找九號,這未免太過積極了吧。”
六號急聲道:“你和五號八號已經聯手,你們三個全部到場,而妾身和十號這邊卻缺了一人,形勢對我們不利,妾身能不急嗎?妾身急著去找九號,這恰恰是妾身的正常反應。”
七號書生抿了抿嘴,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這會兒,典韋蹲在干尸旁看了又看。
確定無疑,九號的身體里面一滴血都沒有!兇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外,九號的胸前遭到嚴重傷害,造成如此恐怖的傷勢,屋內卻沒有鮮血四濺的畫面。
那么,這意味著,兇手在抽干了九號身體里面的血液之后,再弄出這種傷勢的。
為什么?
九號身體里血液一滴不剩,那時候肯定死翹翹了,兇手為什么要破壞他的胸口?
除非……
“兇手使用了某種特殊的手法,在九號的胸前打開一個傷口,放出了他全身血液。
這個傷口可能很特殊,兇手擔心自己的手法暴露了身份,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毀掉了九號的整個胸部,以此來遮掩真正的傷口。”
思緒紛呈間,典韋看了看五號,六號,八號,七號,他們四個展露過武功,印象中,四人的武功與“血液”或者“操縱液體”都沒有干系。
“不對,每個人都有別人不知道的底牌,這四人都有嫌疑……”
“還有,這一道蔓延到屋外的血痕是怎么回事?”
驀然,典韋抬起頭,見到五號披發中年雙眼一瞬不瞬盯著他。
“十號,你修煉的水屬性的武功,對吧?”五號披發中年沉聲問道。
典韋挑眉道:“不錯。”
五號冷然道:“我沒有記錯的,在場的五個人,只有你掌握了御水之力。”
典韋:“那又如何?”
五號指著干尸:“九號身體里的血液全部被抽離出來,試問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人,是不是只有擁有御水之力的人才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