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面說來也很好笑,一大群人守在山神殿的門口,就是為了等一只狗生崽。
我和魏崢兩人一前一后的為這一只素不相識的狗狗忙碌接生,這話傳出去,誰還會相信我是當朝的永壽公主?
不知道是因為餓的太久,還是遭受過虐待的原因,它生下來的三只小狗只有一只還活著。盡管如此它臉上還是帶著高興,舔了舔三只小狗的身體,把那只還有氣的小狗叼來我面前。
它嗚咽著,我雖然聽不懂它在和我汪汪汪說啥,但大概意思我能明白。
它想讓我收養這只小狗崽。
“你把自己的孩子交給我,說明你很信任我,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待這只小狗的!”我的寵物不多,犬類寵物這還是第一只,而且還是狗媽媽自己叼來送給我的!
田園犬忍著剛生產的劇痛,把兩只一出生就沒氣的小狗崽的尸體叼走了,它離開的時候還在雨中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我從前根本不相信動物是有靈性的,現在這一刻,我被打臉了!
這只小狗連眼睛都還沒睜開就和它媽分開了,真可憐。我后知后覺的想起來,我可是要往正在和突厥開戰的戰事區去的啊,我帶著一只小奶狗能做啥?總感覺自己被一只狗給坑了!
大雨漸漸停歇,魏崢說要去方便一下,我自然是不會不允許的,畢竟人有三急嘛。
但我沒想到的時候,僅僅只是我給小奶狗包了個包袱的時間,魏崢是太監的事就被人當著我的面給嘲諷了出來。原來,剛剛他去找地方撒尿的時候,被人瞧見了。
魏崢神情郁郁,一聲不吭的回到我面前,他臉色蒼白似乎被人扒光了衣服陳列在大庭廣眾之下。此時此刻每個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很像醫生手中的手術刀,只等待著親手切開他心底最后的那一道防線,從而把他的軀體以‘藝術品’的方式呈現出來。
我把小奶狗交給安蓮止,轉身拔了劍,走到對面站在那個到現在還一直笑個不停的男人面前。
他似乎是個官差,這五個人保護著的那位中年男人,我一看他的氣質就知道不是普通商客。
此刻離得近了,我便更加確信這廝不是商客,而是當官的。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在本宮面前指指點點大肆嘲諷別人?這世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活著的人,一種是死人,在我看來你兩種人都不配做。”
“公主……”在岑七驚呼出聲之時,我手中的劍已經出鞘。
劍影閃過之后,這個男人捂著自己劇痛的雙腿間痛呼不止:“我的命根子!!!啊啊啊好痛……”
“永壽公主。”
東臨轉頭,和安蓮止解釋道:“公主方才將那人凈了身了。”說罷,主仆倆都不由得一陣抽抽。
這個公主,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