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嗎?
我仔細地看了一下面前的中年人,他長著一副國字臉,燈泡大的紅色酒糟鼻,一臉的痘坑,不過兩只眼睛是挺好看的。
又努力的思考了一下,但是什么都沒有想出來,不過,我肯定,這群人應該不認識我,至于為什么裝成認識我,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徒弟,你想起來了嗎?”中年人一副關心的樣子,但是我實在是懶得去揭穿他那浮于表面的關心,更何況那兩個看起來是他妻女的家伙正帶著一臉看戲的表情。
不過,好在我也正需要有一個落腳的地方,而這個家伙正好滿足我的需求,于是我露出了笑容。
果然,他看到我的笑容后,臉上的關心就像是被破了水一樣,迅速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尷尬。
看來,他覺得我想起來了什么。
“師傅,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您可以收留我一段時間嗎?”我說完后,又補充道,“我力氣很大,可以干一些力氣活,等到我什么都想起來的話,我會報答您的。”
先給對方開一個空頭支票。
我給自己點了一個贊,覺得自己真聰明。
“那當然可以了。”中年男子回頭瞪了他婆娘一眼,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們果然不認識我,因為那個婆娘明顯的一臉不愿意的表情。
“那就先幫師傅一個忙。”中年男子指了指汽車,然后說道,“汽車沒汽油了,但是我又沒有錢去請車來拉,所以,你能不能幫我推一下。”
果然不認識,要是真的是師徒關系,也不可能用這種客氣的語氣。
我點了點頭,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哪能空口白牙啊。
于是我走到了汽車的前面,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汽車很輕。
我摸了摸我的小胳膊小腿——難道我是一個高手?
“對了,師傅,我叫什么名字啊?”我故意問道,“您和師娘還有那個女孩子都叫什么啊,我總不能喂喂喂的吧。”
“哎呀,對了,我忘了你失憶了。”中年男子伸出手撓了撓腦袋,一拍手說道,“對了,你叫虎子。”
“虎子?”
哪會有這么蠢的名字。
我有些不高興了,但是仍然維持著一臉的笑容,畢竟飯票,不能撕。
“對,你叫郝虎,你沒有父母,是一個孤兒,從小呢就跟著我練武,后來,你就被別人收養了,對了,你的養父母不要你了嗎?”
臥槽,好狠,居然說我是一個孤兒,不過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猶豫著,然后說道:“不知道啊。”
“既然不知道那就別想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中年男子指了指自己的臉,然后說道,“我叫郝得勝,這個是你的師娘紀半梅,這個是你的師姐郝半青。”
那個叫紀半梅的女子,看起來才30多,不過看她的閨女的樣子,她應該最少有40才對,看起來是保養的結果,她身上的衣服,包,首飾,還有在太陽光下閃耀著光芒的戒指,無一不告訴我,郝得勝一家應該很有錢,而且紀半梅整個人看起來很優雅,應該其父母就很有錢才對。
有錢的飯票啊。
我更加確定,我一定要抓緊這個飯票。
郝半青很漂亮,一頭烏黑的秀發隨風飄蕩著,紅色的碎花裙顯得她仙氣飄飄的,黃色的陽光下,她的皮膚如同白油脂一般,散發著光澤。
“好久不見了師母。”我又擺出一副狗腿子的樣子,對著郝半青說道,“你好,美女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