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她溫吞緩慢的說。
“我喜歡過很多很多人。”
嬌嬌納悶不解:“可是我一個人都想不起來了。”
嬌嬌說著,還善有其事的轉過頭來問秋清硯,“對了,你知道我喜歡誰嗎?”
秋清硯轉過頭看著嬌嬌說著胡話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想得太多了,于是的秋清硯將嬌嬌又搖晃的身子扶好,免得嬌嬌這一個凡人之軀一個不留神給從屋頂上給摔了下去。
秋清硯。手還沒有碰過去的時候他一個側身靈敏的給躲了過去,有些緊張的左右的張望了一下。
“噓——”
嬌嬌說著說著,把食指豎在唇邊,壓低嗓音說:“我有一個秘密,不能讓一個人知道,讓他知道我就完了。”
秋清硯還并沒有聽清楚嬌嬌說的秘密究竟是什么東西,不過按照他前幾個秘密來說,估計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秘密,他曬笑了一聲,結果一個不留神,這說著滿眼醉醉言醉語的家伙,還真的就一下子從屋頂上倒了下去。
秋清硯及時的扶住了嬌嬌,嬌嬌微仰著下巴,望了秋清硯半天,看著秋清硯便瞇上了眼睛,舒服的往他的懷里鉆的,那模樣干脆就像是賴住了他一樣。
嬌嬌看著他突然就像失去了行動能力一般的,只好的不辭辛苦地抱著身上的這一塊冰塊似的家伙,一路抱回了客棧里頭。
偏偏的嬌嬌的障眼法還沒有解開,于是路上的行人看著秋清硯兩手托著不知道什么東西,一路的,人們都用一種驚異的目光看著秋清硯。
秋清硯心理素質硬的一批,秋清硯目不斜視地路過了人群,一路的抱著嬌嬌的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秋清硯把嬌嬌放下床沿的時候,嬌嬌忽然地扒了他的衣領,秋清硯猝不及防的被嬌嬌扒了個正著,他還沒留神發生了什么事情,嬌嬌便將唇印在他的臉邊。
嬌嬌干完了這些事情之后,又若無其事的放開了他。
秋清硯面無表情的盯著醉鬼嬌嬌看著,嬌嬌瞇著眼睛舒服的抱著被子,端的是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
秋清硯越想著越不甘心,于是掏出了一張紙,
嬌嬌被秋清硯推醒了之后,眼神介于一種清醒和迷糊之間,哄著嬌嬌簽下了不平等契約,嬌嬌盯著自己剛簽好的那一張紙,似乎并不認得里頭的字,一般的盯了半天也盯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轉頭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嬌嬌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看著眼前一個放大的臉,嚇了一跳,立馬得一巴掌呼到了他的臉上。
秋清硯生生的挨了一巴掌,然后極其斯文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低垂了眼簾,面無表情的說道。“醒了,我們該走了。”
不知為何,嬌嬌聽著秋清硯淡淡的兩句話,仿佛要上路一般的。嬌嬌苦苦的在思索著自己哪里得罪了秋清硯,結果想了半天,只記得自己喝醉酒了之后去。屋頂上看夕陽,然后自己乖覺都跑回來了,期間并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于是看著他的目光就帶著譴責。
不明白,睡了一覺之后他看著自己的目光,于是虛心的請教,“走什么,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