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時間豪氣萬丈:“出發。”
路上,劉瑾說了個大概。
所有人都驚疑不定,去抓人?抓得還是聞香教的教主?
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不過這些人都是廠衛,御馬監栽培起來的骨干份子,忠于皇家,對太子的話自然不敢質疑,紛紛應命一聲,便各自準備去了。
三百人分批入了城,不知不覺間,已經將一個不起眼的院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里本就是人流稀少,突然看到這么多兵馬,幾乎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不過這些人并不理會路人,只是將這院子團團圍住,雖然引起了無數人的駐足,倒是沒有引發什么恐慌。
劉瑾擔心人手不夠,甚至尋了城南的千戶所的錦衣衛求援。
這時候,里面好像發覺些什么,頓時混亂起來。
有經驗的校尉知道,里頭的人顯然已經知道了什么。
緊接著,大門已經緊緊的閉上,人聲狗吠和驚恐的大叫聲中這門內傳出來。
朱厚照出現在這大門數丈之外,一雙眼眸瞥了這大門一眼,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
他的臉上露出值得玩味的笑容,瞧這架勢,那些人是打算負隅頑抗到底了。
這就有意思多了。
其實換做是他朱厚照,他估摸著也會做出這個選擇,死扛到底。
理由也簡單,反抗是死,不反抗又何嘗不是死?
里頭的頭頭目目,自然知道他們自己是什么鳥。
“王守仁,離本宮近點”。
“噢。”
王守仁腦子要炸了,他覺得這似乎是在殺良冒功。
這院子看起來普普通通,這里面,會有惡貫滿盈,窮兇極惡的亂賊?
朱厚照使了個手勢。
緊接著,身后的一干人,便呼啦啦的拔刀,個個氣勢如虹,蜂擁的沖進去。
他只片刻功夫,院子里便已是雞飛狗跳!
王守仁甚至聽到了女子的咒罵,心里更是加劇了懷疑。
王守仁跟在朱厚照的身邊,身邊的校尉,精神緊繃,如臨大敵。
卻等到一個個漢子,甚至來不及穿衣,甚至還有女人………
這些人被押出來的時候,王所有人都愣了,就這樣……結束了……
結束了……
為首的人可憐巴巴的樣子,甚至說話都顯得有點不大利索:“我……我無罪。冤枉……冤枉哪。”朱厚照大笑,帶著得意:“冤枉個屁,到了如今,你還不肯認罪伏法?
張五,來看看,此人是不是你們的好教主?”
聽到這個名字時,剛剛還滿口冤枉的漢子頓時說不出話來。
張五一直跟在后面,小心翼翼上前,看了看,“太子爺,就是教主。”
那漢子惡狠狠的看著張五,恨不得活吃了他。
所有人倒抽了口氣,教主?真是聞香教的教主?
這個院子里,真的撈到條大魚啊。
朱厚照仰天大笑起來。
老天保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