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當朱厚照喊出他有辦法時,所有人都懵了。所有人狐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一個人都是一頭霧水。
劉健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
那可是天花啊,天花啊………
太子……這家伙……
劉健對太子有些摸透了,太子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有點邪性啊。
要不然,之前他也不能整出土豆來啊。
劉健看向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也有點懵,他凝視著朱厚照:“太子,你說什么?”
朱厚照撇撇嘴,天花,牛痘,這是后世人人必備的知識啊。
朱厚照上前,行禮:“兒臣說,兒臣,有辦法。”
弘治皇帝深呼吸,他看著朱厚照,心思復雜。
無論怎么說,朱厚照說他有辦法,這無疑是燃起了所有人一絲的希望。
天花太可怕了,一絲希望,都值得全力以赴。“有辦法?什么辦法?”
朱厚照道:“兒臣說的是,天花,染上的人,這個,兒臣救不了。”
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就熄滅了。
弘治皇帝大升大落,剛剛你說你有辦法,可現在,又說救不了。
堂堂奉天殿,豈是你如此隨意的地方。
朱厚照繼續說到,“只不過,這天花,有防疫的方法,兒臣能讓沒有感染的人不被染上。”
呼,所有人都喘氣聲都粗重許多。
救不了病人,可能讓人不被染上,這也是件大好事兒啊。
天花發病固然可怕,可最為可怕的,就是它的傳播速度。
一傳倆,倆傳四,四傳八,也許幾天的功夫,一座城池上的人皆可染上。
一旦流竄到京師,哪怕自己整日不出府邸,都有危險被染上,更別說如今還要當值。
“你說的是什么方法?”
“牛痘。”
同治皇帝與百官面面相覷,這牛痘又是些什么?太子雖然時不時嘴里蹦出些個新詞兒,也不知道是教的,可是這牛痘,這里所有人都是飽讀詩書,可都沒有聽過啊。
朱厚照也解釋不清,只是說,這個的確有辦法。
反正說了所有人也不懂,那何必還要繼續問呢?
弘治皇帝和劉健等人對視了一眼。
該不該信朱厚照呢?
弘治皇帝其實還是很傾向于信自己的兒子的,畢竟自己的兒子也給帶來了不少的驚喜。
不過此事事關過于重大,若得不到劉健的支持,那么光憑弘治皇帝也無法讓百官信服,也更不可能按照朱厚照的意思去辦。
要不要把寶壓在太子身上?
劉健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他的目中,掠過了一絲欣喜。
面對天花,朝廷沒有就沒有什么辦法,就算讓太子去做,結果,也壞不到哪去。
天花的可怕在于,人們對它全然無知,這東西傳染性極強,無孔不入,哪怕是再身居高位之人,也不得攝于它的恐怖淫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