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期的修行比想象之中更難,為夫需要前往尋覓更多的機緣,若是單純的閉關,恐怕此生沒有飛升靈界的機會,此次離開勝負之間各占五成”對于相伴近千年的道侶,趙守壽并無任何隱瞞。
“婉兒,尚且有五百余年的壽元,可能等到夫君返回”驀然間懷中的可人,提出一個讓人悲傷,卻又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元嬰期的修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與化神期也是有一些相似的,單純依靠苦修已經不能達成目的。
婉兒自身的資質本就是尋常,雖說在相對充足資源的供應之下,本身的修為早早已經達到元嬰中期巔峰,可是始終未曾摸到后期的瓶頸。
從目前的情況來說,此生進階化神期已經無望,元嬰后期的可能性同樣不高,對于這一點哪怕身為化神期修士的他,都是毫無任何辦法進行更改的。
“婉兒且一心修行,待得為夫返回之日,定然為你尋得一些至寶,化神期未必沒有希望”趙守壽所能做的只有鼓勵。
“夫君放心便是,就算是到了最后一刻,婉兒也不會輕易放棄,夫君記得為穎兒尋覓一些寶物便是,關于她的婚事可有囑咐”兩人之間的交談雖說平平澹澹,卻是關系到未來穎兒的每一個選擇。
“穎兒也是元嬰期的修士,年齡已經超過七百載,這等事情為夫便不在插手,由其自行決定便是”隨著修為的提升,除了妻女的性命安全之外,似乎其它的一切事情,都已經很難引起其注意力,包括在婉兒看來很是重要的婚姻大事。
不一樣的修為占據不一樣的高度,看到的也是不一樣的風景,當趙守壽在晉升化神之后真正占據在修真界的頂端,方才明白其中真正的含義。
“上一次游歷之中,穎兒與一名元嬰初期的散修志同道合,這位修士也愿意成為培靈門的一員,夫君若是沒有意見,我便開始操辦兩人的婚禮,待得下一次返回,說不得已經誕生了第三代”或許是因為修為停滯不前,婉兒的精力也開始向這些世俗之事進行轉移。
“兩人既然情投意合,操辦婚禮為夫自然沒有意見,不過穎兒的修為正應當激流勇進,此時不宜生產”趙守壽很是干脆的表達著自身的意見。
趙守壽并未在培靈山等待多長的時間,兩月的時間之后,將一切處理完畢,隨即便返回圣山之上,開始等待下一次空間通道的出現,自然也會趁機尋覓一些可以提升戰斗力適用的寶物。
不止是他,大部分化神初期修士以及少量的化神中期修士,都在暗中時刻準備著,一旦出現空間通道,都會爭取在第一時間闖入陌生的修真界之中擢取最為豐厚的一份禮物。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風險都是與收益并存的,搶奪進入新世界的先機,固然會面對一些最為強大的敵人,可是一旦出現寶物,收獲也是最為豐厚的。
此番這一些修士紛紛都是一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樣子,又豈會因為一些可能存在的風險而輕易后退
空間通道一旦出現,在眾修士之間也會有一些龍爭虎斗,這些自然都是不必贅言的,趙守壽也有充足的心里準備。
“相對于一些在本境界之中靜修數百上千年且有合用五階寶物護身的老怪物來說,趙某人終究是略遜一籌,只能見機行事,盡可能奪取更多的五階靈物,作為日后修行輔助之作用”他對于自身的實力有明顯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