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連續到了數個據點,可全部都只剩下廢墟,沾染了鮮血的殘破紙人,以及紙屑。
“難道所有據點都被神兵家族毀了?”張晨臉色陰沉,加快了趕路的速度。
與此同時,一座深山之中,一大群人正在山林之中穿梭,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曾修平。
沒過多久,他們在一個隱蔽的山洞前停了下來。
看著山洞,領頭的兵仆說到:“真是隱蔽,如果沒人帶路還不一定找的到。”
聽到這話,曾修平的胸口就像被重重的打一拳,十分沉痛。
“我只負責帶路,剩下的事我就不參與了。”曾修平轉頭離開。
領頭兵仆笑了笑:“怎么,是怕被熟人認出來,還是不想看見曾經的伙伴慘死在面前?”
曾修平心如刀絞,緊握拳頭,一言不發。
看到曾修平這副模樣,領頭兵仆大笑:“我覺得你更應該留下了看看,看著他們被殺,而你不僅站著,還擁有美人嬌妻,讓他們羨慕的生活。”
曾修平額頭青筋暴起,牙關緊咬,因為握拳太過用力,指甲刺破了皮膚,溢出了鮮血,指關節發白。
這句話在曾修平聽來十分刺耳,仿佛是在告訴他,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出賣同伴,用同伴的尸體堆積而成的。
自從他妥協服軟后,神兵家族的人便有意無意的挖苦他。可他不敢反抗,不敢反駁,只能默默承受。
因為他的妻子孩子,在神兵家族手中。
“不要逼我!”曾修平就像一只受傷的孤狼,壓抑著情緒,咬牙切齒。
兵仆頭領不在意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隨著一個個紙仙教據點被拔除,曾修平的作用已經越來越少了。
等紙仙教完全被剿滅,曾修平沒了利用價值,他結局是什么不得而知。
“殺!一個也不要放過!”兵仆頭領手一揮,兵仆們沖殺向洞穴。
紙仙教的人學的是紙人秘術,個個身體虛弱,把守的事情自然是交給了紙人。
紙人雖然能抵御外敵,不讓人進入洞穴,但不會通知有敵人來了。
“轟轟轟……”
不等紙人做出反應,便被神兵碎片轟成了無數紙屑。
洞穴內空間很寬,但沒有火把油燈,一片漆黑。
陰氣傷害身體的同時,也讓他們有了夜視的能力。
“不好,神兵家族的人來了!”洞穴深處的紙仙教成員立馬驚慌失措起來。
“我們這個據點如此隱秘,周圍又荒無人煙,怎么會暴露?”
“一定是教中有人背叛,投靠了神兵家族!”
“要是讓我知道叛徒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他!”
“我們快走,還好前一段時間讓紙人挖通了另一個出口。”
紙仙教眾人讓紙人背著或者抱著自己,快速朝著另一頭跑去。
兵仆的速度也不慢,很快便來到洞穴深處。
看著空空如也的洞穴,兵仆頭領臉色一沉:“洞穴肯定有其他出口,給我找,不要讓他們跑了!”
由于跑的太匆忙,沒有遮掩,另一條通道很快便被兵仆找到。
“唉!”曾修平在遠離洞穴的地方痛苦嘆息。
根據以往情況,曾經的伙伴現在肯定被兵仆屠殺,他不想聽到伙伴的慘叫聲,因此遠離洞穴。
就在他痛苦煎熬時,不遠處的灌木叢忽然沖一群身影。
雙方一愣,沒想到這里還能碰到人。尤其是曾修平,更是不知所措。
“曾修平?你怎么在這?”有人認出了曾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