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只能看著,無能狂怒!
“白骨青灰皆我,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諦聽又開始唱了,帶著悲腔,催人淚下。
尤其是最后那一個我字,竟讓花玲不能自禁,跑來一把拽住了它的爪子。
諦聽得意。
看看梁凡等人,暗中又向李雷挑了挑眉頭。
而后低頭深情注視花玲,用爪子撩撩她的亂發,輕聲道:“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臺上人唱著,心碎離別歌……”
沒有高調,卻更添傷感,諦聽眼眶泛紅,高聲唱道:
“情字……難落墨,她唱須以血來和,戲幕起,戲幕落,誰是客,啊…………”
這一聲“啊”可不得了。
帶著戲腔高音,唱的花玲身體一顫,忍不住靠近抱緊了它。
不止花玲。
便是苦龍等人也不由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尤其秋菊,定定的看著諦聽,眼睛就流露出了羨慕。
諦聽爪子拍拍花玲肩膀,重新唱道:“戲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扇開合,鑼鼓響又默,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慣將喜怒哀樂都藏入粉墨,陳詞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來了!
又來了!
花玲與秋菊凝神,一臉期待的看著諦聽。
‘嘿嘿,裝×效果果然拉滿,也不枉我多年苦修啊!’
“嗯哼哼……”
微微昂頭,諦聽挑釁的望了李雷一眼,最后扭頭,聲音竟神奇的變成了花旦聲。
“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
嘶~
現場除梁凡以外,所有人和詭都震驚了。
有生以來。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都什么腦回路,歌曲原來還可以這么唱的嗎,一會是不是還要上天?
現場眾人思緒紛飛。
方才諦聽爆發女音那一瞬被所有人銘記,怕是一生都難以忘懷。
只可惜它只是一只狗。
若是能夠轉換……
“咳咳……這條該死的狗!”
李雷嘴上叫囂,目光卻一瞬也不想離開諦聽,看那眼神,分明是在饞它的身體。
諦聽卻不知,只顧著撩詭,繼續唱道:“臺上人唱著,心碎離別歌,情字難落墨,她唱須以血來和,戲幕起,戲幕落……終是客!”
你方唱罷我登場。
莫嘲風月戲,
莫笑人荒唐。
也曾問青黃也曾鏗鏘唱興亡,道無情
道有情,怎思量!
道無情,道有情。
費思量…………”
一區唱完。
諦聽深情注視花玲,認真道:“如果你厭倦了外面的風風雨雨,就留在我身邊做我好朋友好不好?”
“嗯嗯!”
花玲點頭,小鳥依狗,一點大恐懼的威嚴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