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喃喃自語的說道,現在一切都只是猜測,雖然說他自己覺得猜的已經**不離十了。不過這些他可不會說出去,就算說出去了,別人也只當是胡言亂語。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所以也不會相信,有個外國的混蛋覬覦我國的圖騰獸。
“行了,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說,那我也就不打攪了。我現在并不準備拆穿你,你就繼續演下去吧,反正到最后有人阻止。”沈明說完也不打算再留下來了,俞師師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總得有個地方撒火不是?俞師師這些年過的人人喊打,別人指指點點,看上去好像沒什么,但難道就活該嗎?明明什么也沒有做錯,憑什么去承受這些愚昧之言?
壓死駱駝的永遠是最后一根稻草,當我們在新聞上看到,某某因為別人的冷言冷語而故意傷人的時候。大多數人會嘲笑傷人的那個人太不懂得忍讓了,太沖動。
可往往這些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憤怒是那么難以壓抑,原來那些直戳人心的話,是那么的讓人痛苦!
我們總是忽略言語的威力,相比于**,心靈的創傷更加的難以愈合。不被理解,被全世界所孤立,也許比死了還難受!
當然沈明也不是支持俞師師的做法,以暴制暴是最下策,但誰也說不清楚,最上策是什么方法。
“你到底是來干嘛的?你就是來嘲諷我,嘲諷一個怪物一樣的我?”
俞師師叫住了,轉身就要離開的沈明,她完全不相信沈明真的不會拆穿她。可現在騙她有什么意義呢?
僅僅只是沈明站在那里,俞師師就已經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絕對不會是眼前這個家伙的對手。所以對方根本沒必要騙她,但如果真的是那樣,沈明到底是來勸阻,還是來嘲諷的?
“我原本是想來勸你來著,不過人嘛……想法總是會變。我剛才在想,好像我確實沒什么理由去阻止你。因為我知道結局……如果我現在以武力壓迫你,似乎對你來說并不公平。因為你心中的火氣沒有褪去。既然最后也沒出什么大事,那就讓你撒撒火,也沒什么。”
沈明笑著說道。
也許南榮倪曾經說的沒錯,沈明比任何人都要冷漠。那些不被他認可的人,只要稍微靠近,就連靈魂都能感受到那透徹的寒冷。
……
回到住宿的地方,白鴻飛此刻已經醒過來了,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畢竟昏迷了這么長時間滴水未進,氣虛是肯定的。
眾人也都在,這么晚大家顯然都沒睡,畢竟出了這么多事情,誰也睡不著。
不但水脈的問題沒解決,小鎮還昏迷了那么多兒童,所有人都頭大的很。
“這么晚才回來,都已經凌晨了……怎么樣?獲得什么有用的消息沒有?”莫凡一見面就問道。
“我又不是神仙,哪能什么事情到我這都輕而易舉的解決呀。話說……這考核又不是設計給你的,我們是導師,所有的事情都我們做了,那他們去干嘛?最后還白白獲得了優秀畢業證,是不是太簡單了?”
沈明看著眾人打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