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明這么一說，身后的學員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雖然沈明說的的確是事實，但這么毫不顧忌的說出來，難免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可過不去，又能怎樣？還能當眾反駁沈明嗎？最多心里說一句，這個導師不近人情。
“行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你還在這里潑涼水。今天就這么著吧，都回去休息，明天再說。事情總有方法解決的，你們沈明導師也就刀子嘴豆腐心，別往心里去。”
莫凡此刻唱起了白臉，還偷偷的白了一眼沈明，本來事情就不高，你還在這里打擊人，真損。
等到眾人都走光了，莫凡這才拉過了沈明，有些訓斥的說道：“就你剛才那樣是導師該有的樣子？怕不是故意來刁難的！”
“喲喲喲，你啥時候有這么好的心腸啊？是不是看上了哪個妹子？”沈明開玩笑的，斜眼看著莫凡。
“你放屁，老子是那種人嗎？師生戀這個可不提倡啊！”
“呵呵……他們現在怨我，總比以后怨他們自己好。大家都年齡相仿，不過你說說我和你比起他們來說，真的是一個檔次的嗎？
實力可以提升，但是心境可不是隨便就可以打破的。
這次的問題不僅僅只是妖魔，還牽扯到人心。他們殺過妖魔的，殺過人嗎？這還沒涉及到殺人呢，卻覺得感到有些棘手，那以后怎么辦？
小鎮上的那些人都是普通人，這里有遠離城市，思想上的確是愚昧了一些。所以很多問題都不能用武力來解決，得靠腦子。
他們不僅要解決水脈的問題，還要安穩人心。所以說為了穩住人心……俞師師被抓起來的時候，咱們的學生可也沒阻止。就連你和我都冷眼旁觀……是不是覺得哪里有些不對？”沈明細細的分析說道，好歹掛這個導師的身份，沈明自然不可能一點都不管。
“切……就你事多，我不摻和，是因為我能肯定她不是人，最起碼不是普通人，毫不反抗……心里肯定有謀劃。”莫凡有些不同意的反駁，沈明說的好像自己是個冷血動物一樣，她當然不能同意。
“你把我留下來，不是只說這些吧？有事說事！”
沈明笑了笑，看了一眼莫凡說道。
“跟你聊天真沒意思，以前你還跟我開開個玩笑，現在越說話越老氣。一點都沒有活力，哪像年輕人。”莫凡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沈明越來越老氣橫秋。
“說正經的。”
“牧奴嬌回魔都了，我估計呀，魔都又出亂子了。四大家族的壓箱底的老祖，之前都死光了，也不知道這次還要死多少人。”
莫凡臉上雖然有些無所謂，但是語氣還是有些沉重的。
誰喜歡死人？死這個字終究是有些讓人難以抑制的去難過，即便和自己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