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要想自己和家人過上好日子,那就給我打工啊,多勞多得,干得好,我這里還有賞賜呢,怎么樣?這么搞,能讓辛佐治投效于我不?”
郭嘉無語道:“主公你這就相當于霸王硬上弓啊,不管辛佐治是否效忠于主公,都得為主公干活,唯一的區別就是待遇的高低以及他和家人的自由程度是吧?”
“嗯,差不多,不管是誰,在我這里都得干活,多勞多得,不勞不得,干得好了還有賞,這賞賜可以是金錢,也可以是爵位,還有可能是封地,可以傳諸子孫的喔。”倉耀祖不經意地望著郭嘉,嘴里誘惑道。
“主公,還有爵位封地?你不會和高祖皇帝一樣枉殺功臣吧?”果然,郭嘉心動了,他們這一支多久沒出個可以蒙蔭子孫的人物了啊。
倉耀祖果斷搖頭道:“哈哈,絕對不會,這一點奉孝放心,高皇帝委實是小氣了一點,這源于他的不自信,害怕別人造他們老劉家的反,其實該反還是會反的。我呢,和劉氏天下不一樣,我不怕這個,我只需緊緊抓住財權和軍權,其他的都無所謂。”
“主公天縱之資,自然不懼,可主公你的兒孫們也能這么自信嗎?”郭嘉問了一個略有些犯忌的問題。
倉耀祖依然面帶微笑:“這就需要設計好整個整體結構了,我要限制君權,更要限制臣權,以保證不出昏君權臣,或者是出了昏君也不會給整個政權帶來什么太大的打擊,哪怕是個二十年不上朝的皇帝也不能出現權臣,更不能耽誤國家的發展。”
郭嘉肯定是不信的:“有這樣的制度?嘉怎么聞所未聞?”
“有一天,你會看到的,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先看看能不能抓到什么大魚吧。”說著,倉耀祖把監控畫面調了出來。
郭嘉和倉耀祖看著抓捕行動的畫面,這支裝備精良的小隊正趁著夜色往曲阿快速前進,距離并不遠,只不過幾十里的路程,他們卻不知道這短短幾十里的路對他們來說,宛如天塹。
張郃騎在馬上,帶領著手下的兵士們,護衛著馬車的安全。他總感覺這江東的夜色中,隱藏著巨大的危險,這種感覺他已經很久都沒有了。
張郃字俊乂,河間鄚人也,原是韓馥部將,歸袁后只擔任校尉一職,這次辛毗南下,專門點名張俊乂來護送他。
張郃原本以校尉之職統領大戟士,在界橋之戰時,鞠義以八百先登營強弩兵大怕三千白馬義從,可白馬義從殘部還能完虐大戟士,讓袁紹丟盡了臉,從此,張郃在袁紹眼中的地位,就再也沒有高過。
大戟士是重裝步兵,而戟這種武器隨著戰甲的快速發展,已經到了落伍的邊緣,用大戟士來對付輕騎兵,更是難以取得什么戰果。
騎兵號稱是戰場之王,要是沒有合適的地形來限制輕騎兵,那就是一場噩夢。
地形不給力,就算是鞠義的強弩兵也很難對白馬義從產生威脅,張郃的大戟士打不過白馬義從實是非戰之罪。
辛毗也曾在韓馥麾下效力過,和張俊乂頗為熟稔,深知他武力拔群,能力被嚴重低估,這次南下就特意點了他隨行。
如此看來,這能力太強了也不是好事啊,這不,初到江東,張郃就碰到了周泰和甘寧的聯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