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鐵鷂子此時也與錢包來有著同樣的心理!他雖然心理素質比錢包來要好上不知多少,但他身上的事也不知比錢包來多多少!
……
而于此同時整個府衙的官員都在注意者事情的發展。
他們都是官場的老油子,從聽聞錢包來被捉進來的那一刻,他們就知道這件事情有可能變成李桂與南安王之間斗爭。
這種爭斗他們不敢、也沒資格摻和,但可以仰望,也愿意仰望!
……
傍晚,回到后宅,換了衣服之后李桂往莫名湖畔而去……
秦可卿馬上就要生產,他經常過去陪伴,同時他也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秦可卿,好讓秦可卿安心——他估計秦可卿可能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而和李桂所猜測的一樣,秦可卿并不知道這個消息,她平時就居深宅,孕后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平時外界的消息全靠寶珠傳遞,而現在因為她在孕辰后期,寶珠又常在她的身邊。
而和探春她們一樣,秦可卿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然后輕松的笑了。
……
一夜無話,也沒什么動作……
而鐵鷂子和錢包來更是如此,不過心里卻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憂思之下,兩人神色都有些憔悴。
其實想不好對肉體的毒打,這種未知對精神的毒打更摧殘人!
又是一天,傍晚李桂再次回到了后宅,而在換衣之際,探春就說道:“今天薛府大嫂子來了,問你定日子了沒有?”
“哦……”
李桂沒想到薛府居然催的這么急!隨即就笑道:“這真真是應了那句話,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什么急死太監!說起來你應該感謝她才是,這可是遂了你的意!”下一刻晴雯搶白道,同時輕輕瞅了李桂一眼。
“哈哈……”李桂只能一笑。
而在這時探春又說道:“這事啊!早做早了事,也別讓寶姐姐久等了。”
“也是!嗯……爺我想問你個事?”晴雯接道。
“你說。”
“老爺你到底是何時與寶姑娘勾搭上的?”
李桂:“……”
而就在李桂難以回答之際,賈義匆匆跑了進來,然后在門口稟報道:“老爺,薛公子派人來了?”
“讓他進來。”
……
“李大人,我家公子在玉香樓開了席,請你過去。”見到李桂,行禮后,薛蟠的小廝田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