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樣的壁畫?怎么個奇怪法?”艾布納追問道。
“我……我想不起來了。”斯卡德先生這時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
想不起來?這是被壁畫影響,還是后續被什么人處理了?他們這船人如果回來就接連倒霉,那不可能不驚動官方。
艾布納心里有了些猜測,于是問道:“那么,你們回來后就開始遇到倒霉事了嗎?”
“那倒沒有,最開始只是船上分到寶藏的人家里的孩子開始生各種怪病……我的小阿倫就是那時開始周身劇烈疼痛的。”斯卡德先生想了想后回答道。
“那后來呢?”
“后來我們的貿易公司因為種種莫名其妙的原因破產了,我和許多失業的同事也開始紛紛遇到倒霉事,大家這才反應了過來,覺得是那寶藏里有什么問題!”斯卡德先生道。
“所以你們報了警,對吧?”
“對,其后不久軍方的人員就上門把我們分到的物品全都沒收了,還派了個神秘人來給我們做了一個彌撒。最后告訴我們應該沒事了……”斯卡德先生說到這里似乎頭有些痛。
分到的物品全都沒收了?那枚金幣又是怎么回事?嗯……那金幣好像能反偵察反占卜,如果軍方來的人序列不高,確實可能被漏過去。
而且,斯卡德先生的記憶一定是在彌撒時被所謂的神秘人處理過,否則之前也不會抵抗了“仲裁人”的威嚴。
問到這里,艾布納基本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他思索了一陣,再次問了一句:“不知道您的信仰是?”
“機械與蒸汽之神。”
你一個做海貿的信蒸汽神?難怪公司倒閉了!艾布納腹誹了一句后,嚴肅地道:“事情的起因我一時也說不準,但如果你想不再繼續遭受厄運,我建議你到了貝克蘭德后,立刻去圣希爾蘭教堂將事情的始末全部向主教禱告一遍。”
斯卡德先生見艾布納臉色鄭重,也嚴肅起來,道:“我會按您說的去做的!”
艾布納見他聽進了自己的話,也松了口氣,沒再要他的偵探費,畢竟那枚金幣就可以當報酬了,雖然對方并不知道。
在艾布納離開后,斯卡德夫人小聲抽泣道:“親愛的,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按照偵探先生說的,去圣希爾蘭教堂禱告!然后順便去倫斯特·昂賽汀股東家拜訪一下,他兒子威爾腿上的怪病不知道在貝克蘭德治好了沒有……哎!”斯卡德先生惆悵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