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盤算的同時,艾布納將舉行儀式的其他材料一一收拾好,這才解除了靈性之墻,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剛一出門,就看到老師的男仆肯尼走了過來。
看到他,艾布納頓時有些無奈地道:“又有記者過來了嗎?”自從被“荒蕪者”們安上一個英雄的名頭,他就過上了被各種小報記者騷擾的日子。至于大報的記者?他當然是樂于接受采訪的。
“布雷恩先生,這是您的朋友邁克記者送來的邀請函,他邀請您參加周五晚在《每日觀察報》總部大樓舉辦的舞會。”男仆肯尼恭敬地將手里的邀請函遞了過去。
他原來尊敬艾布納只是因為對方是艾辛格偵探的學生,但因為艾布納的成名,這份尊敬已經變得實實在在了。
“邁克記者?他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嗯,《每日觀察報》作為貝克蘭德第二檔次報紙里的翹楚,舞會的規格不低,參與的人里應該有不少優質客戶。”艾布納接過請柬后自語了一句,將這件事記在了心里。
在男仆肯尼離開后,艾布納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邊審閱老師以前收集的各類資料,一邊在心里盤算道:
“該怎么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將愚者的尊名告訴休呢?”
……
夜晚,休剛剛裁決完一起搶劫案。因嫌疑人并非走投無路,而是想要更多的錢財購買煙酒才會入室搶劫,所以休判定他擾亂了自己“轄區”的秩序,有罪。并勒令該搶劫犯在七日內償還受害人一家的損失,否則就會將其送入軍情九處的黑牢。
當然,最后一句只是恐嚇,軍情九處可沒工夫管這些小事。對方如果真的拒不執行,休到時應該會進行“物理”說服。
送走了滿是感激的受害人一家,休邁步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中,她發展的一個線人給她留言,說有個有趣的發現要告訴她。
“嘿,休……你來的正好,我們一起來喝幾杯。”喝得醉醺醺的吉恩看到迎面走來的女孩,咧開嘴笑道。
“喝酒不好。”休先是搖搖頭,接著看向面前的醉鬼,正色問道:“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被那威嚴所懾,吉恩的笑容僵住,頓時只剩下點頭的想法,他用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仔細回想了一下,才組織起語言說道:
“老托爾昨天好像忽然中風了,整個人渾渾噩噩,今早就被發現淹死在塔索克河里了!”
“活躍在迪斯特街的小偷桑吉前天時好像也成了白癡,只知道傻笑,最后從大橋上跌下摔死了。”
“塔索大嬸八歲的小孫女也是在前天早上突發了癔癥,嘴里一直說著胡話,找了許多醫生都沒治好。結果今天下午,她的孫女趁著她去工作不在家時忽然間發了瘋,用剪刀捅死了自己。”
……
吉恩一口氣說了七八個案例,都是最近兩三天內在東區真實上演的慘劇或事故。
休一開始還不太在意,因為東區類似的事太多了,根本管不過來,但當她聽到第四個類似案例后心里就肯定這不是什么意外了,所以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這些死去的人……似乎什么年齡性別的都有……”休思考了片刻后又向吉恩問道,“他們有什么共同點嗎?警察的調查結果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