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厲害的嗎?”
眾人找了個酒店宵夜。
李云文添油加醋的把陳華贏錢的經過一說,戴安娜滿眼不可思議的看向陳華問道。
陳華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都是運氣好而已。”
“這可不單單是運氣。”喬治笑道:“玩兒德州雖然也有運氣成份,可是其中的算計同樣重要,就拿這鋪牌來說。
兩張暗牌你最小,他們兩個都是對子,那個歐美人底牌最大,他同時也想試試你,所首先加了一萬籌碼。
等發三張明牌的時候,他們兩個都是三條,你是兩對,你選擇了過牌,而另外一人選擇了加注,你們兩個跟進。
第四張牌的時候,你們全是葫蘆,這時候你們三個都選擇了過牌,這是為了做局。
你們都想要等對方加注,然后再反打重注過去,讓對方陷入兩難的境地,如果放棄肯定舍不得,跟注又容易被套。
第五張牌你已經穩贏,可是前兩輪依然沒有選擇加注,一直等別人不停加注到第三輪之后,才加了個重注。
可惜今天的底注還是小了,這也是底注再大一些,今天這把牌,以你這么老謀深算的手段,多半能讓你變成億萬富翁。”
戴安娜想了想,說道:“如果第五張不是二,那陳先生不是也會輸的很慘?”
“肯定不會。”喬治解釋道:“我覺得陳先生應該會直接棄牌。”
“棄牌?那可是葫蘆啊?”戴安娜不相信的看向陳華問道:“如果最后一張牌不是二,你好直接棄牌嗎?”
“會。”陳華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戴安娜一臉的不可置信,“為什么?葫蘆可是已經很大了啊,當時那種排面又基本上斷絕了同花順和四條的可能。”
“因為我不愿意冒全軍覆沒的危險,只有手上還有籌碼才有無限的可能,又不是必勝的賭局,干嘛要把自己陷入絕地呢?”
“你不怕別人是在偷雞嗎?”
“不可能是偷雞的,因為發三張明牌的時候雖然加注了,卻并不是太多,發第四張明牌的時候,大家又都想做局選擇了過牌,所以底池并不豐厚。
這種情況下,偷雞的可能性并不大,假如真的是在偷雞,那我也愿意讓他得逞。
畢竟偷雞可是會上癮的,如果總是這樣以超過底池許多的籌碼來偷雞,那我只需要抓住他一把,就可以打得他翻不了身。”
“好像確實是這樣。”戴安娜點了點頭,接著對陳華說道:“陳先生,你那么厲害都可以去我們國家參加職業賽了,可是有很豐厚的獎金哦。”
陳華啞然一笑,接著搖頭說道:“對于我來說這就是一個消遣,偶爾玩玩兒還行,如果太上心那可就不好了。”
這些競技游戲,只適合基礎物資特別豐厚的國家,同樣的也只適合財務自由的人,發展中國家和條件一般的人,還是把心思多放在工作上更好一些。
不管是個人還是國家,如果連這點都分不清楚,那肯定經營不好自己的日子。
眾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了一會兒,喬治又說到了陳華廣播電臺的事情。
并提起了陳華在橘子洲頭唱的那首歌。
戴安娜有些疑惑的對陳華問道:“平時好像并沒有見陳先生寫歌,玩兒樂器什么的,你是怎么寫出來那么好的曲子的呢?”
陳華扯了扯嘴角,笑道:“有感而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