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了萊尼斯想要湊熱鬧的想法,夏禹出發了。
常常有人說不列顛缺乏植被。
因為不列顛北部本來就被冰層覆蓋,工業革命時期的砍伐又消滅了許多森林。再加上最高的山峰本尼維斯山標高也只有一千三百四十四公尺,由此可知,這里與環境多樣化這句話相差甚遠。
格蕾走在山路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夏禹便拍了拍她的肩膀。
只見她想被石化魔術給詛咒了一樣,僵硬的扭過頭來,看著臉上有些疑惑的夏禹她的目光不禁有些躲閃。
“說吧!”
夏禹沒有問原因,而是很直接的要求她說出來,而格蕾也是已經了解了夏禹的樣子,雖然心中有些不愿但還是說了。
“在這里比倫敦要好,因為那個地方的人口明明比我的故鄉多上數萬倍,卻令我覺得絕大多數人都在為「死」獻身。明明是那么清潔整齊的城市,卻不知道有多少次讓我起雞皮疙瘩。就算停留期間從兩個月變成二十年,我一定仍舊無法接納那片土地,那片土地也不會接納我。”
格蕾自述著,她的話語也讓夏禹有些深思,是不是該換個地方比較,時鐘塔是不是真的那樣適合她。
突然一只手碰觸了夏禹的肩膀,它就像喪尸般顫抖著,并且傳來了仿佛瀕死之人的聲音。
“我說,先生、女士能不能走慢一點。”
他喘著氣提出請求。
“韋伯!你怎么回事?要不要讓大帝給你上一節哲學課?怎么這么虛!”
夏禹不屑的看著仿佛就要死掉的韋伯說道。
“你…可惡,讓我休息下吧!就五分鐘!”
韋伯從喉嚨發出虛弱的抽氣聲,豎起五根手指。
“三分鐘!”
夏禹說出了妥協條件。
“沒問題……不對!你明明是會傳送魔術的為什么我們要走路去?”
韋伯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一點。
“因為我沒去過啊!”
“哈?”
“因為我沒去過,所以無法使用傳送魔術到達那里。”
“這樣嗎?”
韋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著氣,他好像記得是有這種限制的。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就算是魔術師,也不代表體能可以衰弱吧!聽說有個成就非凡的魔術師,既是詩人又是拳擊手與登山家,沒帶氧氣罐就攻上了喬戈里峰喔!”
亞德的聲音從格蕾右手處傳來,亞德就是“閃耀于終焉之槍”的封印,是一個擬似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