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格蕾記事起,她就沒見過亞德那惡劣的性格有過改善,除了對師傅夏禹之外它都很囂張,至于為什么不敢對夏禹皮,格蕾得到的答案是這樣的:“那可是關于靈魂的魔法師啊!他是真的能把我分解掉的。”可見求生欲極強。
“我是在城市里長大的……”
韋伯已經癱倒在地上了。
“我怎么就這么笨呢!”
格蕾輕輕的低語著……
夏禹看了她一眼,心中做下了一個決定。
接下來,一路上穿插著韋伯無數次的休息時間與抱怨,終于抵達開闊空地的時候。
“韋伯你可以的…”夏禹看著又想要休息的韋伯有些無奈的說道,然后夏禹就看向了前方。
那里有顆巖石。需要三名壯漢手牽著手才能勉強抱住的嶙峋巨石。
一個人影躺臥在那顆巖石上。他的身手相當靈巧,半睡半醒地在像龜殼一般凹凸不平的巖石表面保持平衡,不斷翻滾。?他看似隨時會摔下來,但遲遲沒有發生,就像鳥兒一樣,好像要停止卻不停下。健壯的身體在巖石邊緣搖晃,在彷佛輕輕一推就要墜落的危急關頭他突然抬起頭望向我們。
“喲!終于來了!”
他悠然地盤腿而坐,還向夏禹等人揮揮手。那厚實的手上沾著臟污,滿臉肆意生長的胡須應該有幾個月沒整理過,肌膚因為污垢和塵土泛黑,連人種都難以辨別。
那人穿著像游牧民族的寬松衣服,但仍無法完全遮住肌肉發達的結實身材。手腳和頸項都粗得叫人吃驚,有飽經鍛煉的痕跡。
“喔~真奇怪的組合。這位兩位小哥明明像正統派,這個女孩卻沒有那種氣息。哎呀,該不會恰巧正在綁架少女吧?”
那人哈哈大笑,牙齒出乎意料地潔白。他有雙漂亮的眼眸,黑色的眼瞳。但眼眸深處也暗藏著危險。眼里并存著孩童般的天真和老人般的狡猾。
“真敢說呢!魔術使弒師者占星術師富琉加,你的名字可是都傳到我的耳朵里了呢!”
夏禹認得這個家伙,在傭兵界也是赫赫有名的角色。
“誒!這不是埃爾梅羅君主嗎?誒呀!您見諒,沒想到居然是您親自過來了,看來其他人也都沒戲了!”
富琉加人畜無害的撓了撓頭說道。
“你也收到了邀請函?”
夏禹可不會被這個家伙的樣子所迷惑,他的外號【弒師者】就能看出他的狠辣程度,當然具體過程夏禹不知道,但是這個男人不簡單還是知曉的。
“Yes”
富琉從原本坐著的巖石上下來,并將手伸進懷里摸索,從民族服飾內掏出唯一沒弄臟的信封。信封用高級的紙制成,上面有淡淡的浮水印。不必看也知道,蓋在封蠟上的印章與浮水印同樣是以天使羽毛為主題的標記。
“那就走吧!要不然就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