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由棣面帶微笑,看不出任何不滿的回到了州城的住處,看到大門口站的殷見深,他的微笑一僵,差點沒有維持住。
殷見深這個小崽子怎么來了?
殷由棣一陣頭疼。
殷家的事,他聽說了,最后的勝利者正是殷見深。
若是這時候,他還猜不出來,殷見深在之前殷家巨變中所發揮的巨大作用,他就真的是一個大傻瓜了。
殷見深就算不是主導者,也是主要參與者。
自己和他之間,最后的時候,鬧的可是不太愉快啊。
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但是,無論心里怎么樣的,外面的表現卻是……
殷由棣笑的更加開懷了,一臉驚喜的大笑道:“小深,你怎么來了?快,快請進。”
殷見深這時好像才突然驚醒,望著殷由棣,趕緊行禮道:“見過棣叔,我搭著李幫主的順風車來州城辦點兒事,想到叔父正好在州城六扇門坐衙,于是就過來看望一下叔父,叔父,幾日不見,您最近可是消瘦了許多啊。可是工作中有什么不如如意的地方,需要小侄幫忙的,請盡管說,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嘛。”
以前,叫棣伯,現在叫棣叔。
呵——
一家人?
他可是帶頭將支脈從殷家分離出去的‘家伙’啊?
殷見深對他說的這個“一家人”,是幾個意思啊?
殷由棣的左眼皮跳了跳,他忘了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還是反過來了,反正,他覺得,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
“哈哈……對,一家人,一家人,他鄉遇故知,就算是沙江郡的其它人來了,也是一家人,快,快請進。”
走進了大門后,不在公眾場合之后,兩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都板著一張冷臉。
走進客廳,也不用殷由棣請他坐,殷見深就好像來到自己家里一樣,不客氣的坐在了主位上。
殷由棣冷冷的道:“小深,這是什么意思?”
殷見深笑著對殷由棣道:“棣叔,其它的支脈已經被我說服,重新回歸殷家了,就剩下叔父您了,所以,我想問一問叔父,您還愿意回歸殷家嗎?若是愿意,以前的種種,我既往不咎,若是不愿意,叔父,你不要以為躲在六扇門,我就奈何不了你,六扇門里的規矩大的很,想要弄你,實在不要太簡單,就像這次你用邪術控制同僚的事,你不是到了現在,還沒有擺平嗎?”
殷由棣心中非常震驚于殷見深的手段,竟然短短的幾天時間,就完全掌控了主脈,甚至還把分裂出去的支脈重新拉回了殷家。
這手段,還真是厲害啊。
殷由棣第一次對殷見深產生了一絲怯意。
“若是其它的支脈都回歸了,我一個人在外面,的確不像話,等這邊的事澄清了,我就回去認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