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陛下,微臣不知何罪之有........”
姚陽的臉色絲毫不露慌張,依舊恭敬的回道.......
這次不等皇帝開口,早就按耐不住的紀綱聽到姚陽這番理直氣壯的言辭,便急不可耐的跳出來說道:“哼,姚副使,你還說你沒罪?那正通銀號不是被你查封的嗎?那些人不是被你給抓起來的嗎?”
姚陽看了眼滿臉露著剛正不阿之色的紀綱,毫不在意的回道:“沒錯,指揮使大人所言之事正是微臣所為.......”
姚陽好不辯解的承認下來,讓紀綱眼中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那還有什么好說?姚陽,你竟然敢無辜栽贓嫁禍,公報私仇將正通銀號甚至與正通銀號有所牽連的店鋪都給查封,人員都給扣押,如今鬧得大明各地人心惶惶,難道此等罪名你還想要推脫不成?”
紀綱話說到最后,已經隱隱露出興奮之意,似乎已經料到姚陽被自己一棍打死再無翻身之日的樣子.......
可姚陽卻并非如他所想的一般慌張狡辯,等他的話說完,姚陽卻還是不慌不忙的回道:“指揮使大人所言之事微臣都一并承認,確實是微臣所謂,但是.......微臣卻不認為這是栽贓嫁禍,更不認為微臣此舉是公報私仇.......”
這話一出口,御書房中除了紀綱之外所有人都眼前一亮,一旁的方孝孺臉上露出一抹輕笑,而小皇帝眼中卻隱現深思之色.......
其他人神情的變化卻為被紀綱說察覺,此時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姚陽的身上.......
“哼,姚陽,你還敢狡辯,那正通銀號在京城已經開了將近二十年,如今遍及大明各地,是大明最大的銀號之一,下到百姓上到百官有多少人都與那正通銀號有著牽連,若依你之言,那豈不是這些人都有謀逆之一?”
聽到紀綱這話,姚陽不由冷笑了一聲.......
“指揮使大人,你這話就有些可笑了,正通銀號是開錢莊的,自然會與很多人牽連,但若真的說起來,他們之前也不過是雇主關系罷了,你將這么多人給綁在正通銀號這條船上,難道還想法不責眾不成?再有,指揮使大人你說這番話,事先可知道這正通銀號的主家是誰?正通銀號這三個月以來有何異像?甚至于,你可細查過正通銀號這幾天的異舉?”
姚陽的每句話出口都讓紀綱的臉色陰沉一分,姚陽提出的每一個問題他都無法回答,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讓人去查過正通銀號,或者說他得知此事之后并未真的認為正通銀號會有問題,他從頭到尾注意力都放在了姚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