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本瘋狂地眼神中,居然布滿了血絲。
在這一刻,他們用盡自己的學識,在腦中用最夸張、最惡毒的詞語來形容今天事件的標題。
是的,就是事件,挑釁他們這群無冕之王,就是大不敬。
“你在笑什么?”
心神稍定的甘媚問丁保一。
“沒什么,就是想笑。”
“哦。”
十個多小時的飛行,加上7個小時的時差,北平已經進入到了夜晚時分,很多有好的作息習慣的人,已經早早的進入到了夢鄉。
路上已經沒有多少的行人和車輛了,一路都是暢通無比,公司司機和特技隊調來的武師,用最快的速度把丁保一和甘媚送回了家。
速度快到丁保一都來不及欣賞一下北平的夜景。
旅途的疲憊,加上在機場時,過度消耗的心神,兩人回家,都沒怎么好好交流,就悄然進入到了各自的睡夢中。
第二天天剛亮,安蕓敲響了丁保一的家門。
焦急萬分的安蕓看著眼前睡眼惺忪的二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看著早上鋪天蓋地的新聞,還有那些字里行間滿含惡意的報道,安蕓生怕二人想不開,有個好歹。火急火燎的趕到時,卻看到如此景象。
都是自己人,也沒什么講究的。
讓安蕓進屋,兩人和往常一樣斯條慢理的收拾著自己。平時什么樣,現在什么樣,一點都不顯得著急。
“你們一點不著急,不擔心嗎?”
“擔心著急有用嗎?”
甘媚的一句話就把安蕓后面要說的給堵死了。
收拾妥當的二人,甚至還有閑心,點了一份外賣早餐。
優哉游哉的吃飽喝足,才和安蕓說起正事。
第一,去公安局作筆錄、做問詢。
這是個態度問題,馬虎不得,自己去和人家來請,那性質和結果都不太一樣。
第二,就是看望傷者,希望能得到傷者的原諒,爭取私下和解。如果一旦對方起訴,鬧到法院開庭審理,不管輸贏,對丁保一和甘媚都不是什么好事。
第三,洗地。
對丁保一的名譽進行一定程度的輿論辯駁,就算不能洗白,但是也不能任由現在這么黑下去。
丁保一對第一條強烈支持,他是個守法公民,配合調查本來就是他應盡的義務。
但是對于第二條,還有第三條,丁保一持有反對意見。
他沒辦法去求得傷者的原諒,他不認為是自己錯了。讓自己去給一個猥褻自己女朋友的人道歉,他在自己的心里說服不了自己。
安蕓把目光看向了甘媚,希望甘媚能勸勸丁保一,不要如此的意氣用事。
甘媚很為難,事情是她引起的,讓丁保一去道歉,就是對丁保一最大的不尊重,不去道歉,可能會面臨一些難于預料的后果。
最后她選擇了尊重丁保一。
安蕓無奈看了一眼兩個倔強的犟驢。
第三點,可以去做,怎么做,他不懂,但是該他配合的一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