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陳松坐上了朱棣的馬車。
很快,馬車停在了家門口,陳松帶著朱棣走進了大門。
在前廳當中,朱棣坐在上位,陳松坐在朱棣下面。
“說起來,你昨天也上了早朝,覺得怎么樣?”朱棣笑呵呵的問道。
“累,是真的累!”陳松一臉難受。
“哈哈,累?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這么累都沒有辦法做到,你這些話要是被那些人聽了去,估計他們要把你罵死!”朱棣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聊著天,一直到中午時分。
“眼看著就是飯點了,殿下不如在我這里吃了吧?”陳松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開口說道。
朱棣沒有拒絕,說道:“行,那就在這里吃了吧!”
陳松點點頭,站了起來,開始去張羅午飯。
剛剛走出前廳,一道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陳松一臉疑惑,“什么人會在這個時候跑來?”
說話間,陳松打開了房門。
剛剛打開門,陳松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涂節。
“你來干什么?”陳松一臉審視的看著涂節。
之前那次來,涂節就沒有好事,難保這次來也沒有好事。
涂節咽了一口唾沫,臉上滿是焦急。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還請神醫救命,還請神醫救命啊!”涂節焦急的大喊了起來。
“什么事,你說清楚,別一驚一乍的。”陳松皺眉道。
“神醫,事情是這樣的……”
涂節一陣巴拉巴拉,將昨天晚上胡惟庸的那個計劃說了出來。
陳松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涂節,質問道:“你可知道你這番話的威力有多大嗎?你可知道這番話能要多少人的性命嗎?”
不是陳松一驚一乍,實在是涂節說的這些話太過匪夷所思。
涂節說:胡惟庸打算謀反,于昨晚后半夜調動大量能調動的人手進入其家,把守各個地方,旗幟鮮明。
在第二天打算用住宅井里涌出醴泉為祥瑞,邀請朱元璋前來觀賞。借著這個契機,直接干掉朱元璋。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在陳松看來,但凡胡惟庸腦袋正常,都不可能想出這么一個餿主意。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歷史上的胡惟庸案,也就是這個樣子。
“我正是知道這里面的威力有多大,才跑來找神醫!”涂節焦急的說道。
“那你為什么不去直接告訴陛下?為什么要跑來找我?”陳松反問。
涂節的臉上滿是焦急,哆哆嗦嗦,“我怕死,我怕陛下不相信我的話。要知道,在陛下的心里,我可是正兒八經的胡黨,我哪里敢直接去找陛下啊!”
“你先跟著我來!”陳松帶著涂節來到了前廳。
剛剛來到前廳,涂節就看到了坐在前廳當中的朱棣。
他沒有想到朱棣竟然在這里。
“殿下,有大事!”
陳松湊到朱棣面前,將涂節剛才的那番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朱棣臉色大變,大驚失色的站起,他三步作兩步,來到涂節面前,指著涂節的鼻子,質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果真如此?果真是這個樣子?”
涂節哪里還敢隱瞞,只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聽完涂節的話,朱棣一拍大腿,一臉焦急的道:“此事事關重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走,帶著涂節跟著我進宮!”
朱棣說著朝著外面走去,陳松也沒管那么多,帶著涂節跟在朱棣的身后,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