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他終究會知道,但不是現在。
毛驤的手下就像是潮水一樣涌進了鄭敬謙的家中,雖然錦衣衛成立的時間并不長,但他們在抄家滅族這件事上非常有造詣,也非常有經驗。
毛驤的手下迅速控制了鄭家,鄭家當中的那些下人主要人物,都被毛驤的手下控制了下來。
整個過程不到一個時辰,鄭家當中所有的人都被聚集在了前院當中。
毛驤也跳下了戰馬,他站在前院,看著眼前的這些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們這些人,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你們,和你們有同樣代價的是之前的丞相胡惟庸以及李善長。
你們不過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雖然有功名在身,也當得上一句大儒,可終究不是官員,如何能得罪到陛下?真的想不明白!”
毛驤一臉戲謔的看著眼前這些人,譏諷的說道。
鄭敬謙跪在地上,身后還有兩個錦衣衛摁著他。
他哆哆嗦嗦的抬起頭,一臉悲痛的看著毛驤,“敢問這位大人,陛下為何要捉拿我家,為何要抄我家?”
毛驤俯下身子,看向鄭敬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鄭敬謙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陛下為什么要這樣做,只不過在我出來的時候,陛下這樣告訴我。
陛下的命令,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只有服從,哪里還敢問為什么?至于到底是因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你們應該會知道的,有知道的那一天!”
毛驤說完話,也沒有再浪費時間,讓手下將這些人全部趕了出去。
接下來,便是仔仔細細的抄家。
雖然說匪過如梳兵過如篦,但在錦衣衛的面前,這兩者都落了下層。
毛驤的這些手下,恨不得將鄭家掘地三尺,他們翻遍了鄭家所有能翻的地方,甚至連茅房都不放過。
好好的一個家,很快便被錦衣衛糟蹋的不成樣子。
所有可能儲藏金銀的地方,都被錦衣衛翻了一個遍。
毛驤沒有離開,他讓人搬來一把椅子,坐在鄭家的大門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場面。
周圍有很多百姓看熱鬧,這大概是國人的特質。
對于那些看熱鬧的百姓,毛驤也沒有說什么,就任由他們站在那里看。
百姓們議論紛紛,揚州城中那些士紳讀書人被抓的事情他們也知道,所以,他們自然而然的就將這兩件事情聯系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