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圣公如今已經傷到了本源,湯藥也不過延長一丁點的壽命罷了……”
其實,這一切都在陳松的意料之中。
孔希學如今年齡已大,就算是陳松,也不可能違背自然規律。
孔訥沒有生氣,一臉平靜的看著陳松,似乎已經接受了這件事情。
“既然如此,那先生可否開一些讓家父舒服的藥物?生老病死不是常人能夠抗衡的,但是我還是想讓我父親能夠更舒服一些!”孔訥看著陳松,說道。
“這倒也可以,在下可以給衍圣公開一些湯藥,只不過,這只是治標不治本,提前教閣下知道!”陳松說道。
“跟著我來吧!”孔訥帶著陳松往外面走去,開到了前堂。
讓人找來紙筆,放在了陳松面前的桌子上。
陳松拿起毛筆,開著給衍圣公的湯藥。
藥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補藥,壓根不起任何有效的作用,現在也不過是讓衍圣公能舒服一些。
寫完藥方,將藥方交給孔訥。
孔訥接過之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將藥方折了起來,塞進了懷中。
“不知道陳先生何時離開?在下也好送行!”孔訥看著陳松,說道。
“既然事情已經做完,那我明天就走。明天早上日出之時,就打算離開。
至于送行,就先算了吧,在下也沒有將衍圣公治好。”陳松一臉平靜的道。
這次,孔訥倒是沒有像之前那樣熱情,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就離開了這里。
陳松在府中下人的帶領下,又回到了居住的房間。
今天天色雖然還早,但陳松沒有到處轉的想法,只是坐在房間,看著一本醫書打發時間。
太陽逐漸西沉,陳松放下手中的書本,來到了房門前。
夕陽的映襯下,孔府的園林景色異常好看。
不得不說,這些人的品味還是很不錯的。
讀書人士大夫的們的操守可以懷疑,但是他們的品味,卻不容置疑。
最后一抹夕陽從人世間消失,一個身影出現在遠處,朝著這邊而來。
陳松仔細端詳,發現來人正是那天晚上來的孔希禮。
“這人怎么又來了?這次怎么這么光明正大?”陳松皺起了眉頭。
孔希禮也看到了站在房門處的陳松,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一陣風吹來,樹上的葉子飄落在孔希禮的身上。
孔希禮沒有任何在意,來到了陳松的前方。
陳松疑惑道:“閣下今日而來,又是所謂何事?怎么不大半夜前來呢?”
說完話,陳松一臉戲謔的看著孔希禮。
孔希禮就好像沒聽到陳松這話一樣,淡淡的看著陳松,也沒有解釋。
“在下來先生這,是有事情告訴先生,先生要是不相信,就算了。”孔希禮說完話,就這樣看著陳松。
大有一副,你要是不相信,那我轉身就走的架勢。
“呵呵,孔先生今日不同往日,既然如此的話,那請吧!”
陳松側過身子,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孔希禮從陳松的身前走過,直接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