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要是不去的話,那事情豈不是就這樣僵住了?你剛才就已經說了,那些人是死士,臨死之前,大喊著我的名號,這是死無對證的事情,要是不及時解釋清楚,那該如何?”
藍玉慌了,最害怕遇到這種死無對證的事情,因為這樣的事情,幾乎沒有辯駁的機會,除非讓那些死者復活,又或者調查出那些死者背后的指揮者。
郭英還想勸說,可架不住藍玉執意要去,沒有辦法,執拗不過,只好同意了任由藍玉。
藍玉換了一身衣裳,帶著幾個隨從就往出走。
剛剛走出大門,看到了毛驤帶著一大批人過來。
站在大門前的臺階上,藍玉的心里咯噔一下。
毛驤帶著這么多的人來這里,是要干什么,藍玉心里當然清楚。
深吸了一口氣,裝作平靜的樣子,朝著毛驤走去。
毛驤也沒有裝架子,也朝著藍玉走來。
來到藍玉面前,毛驤帶著笑容,問道:“敢問永昌候這是要干什么去?”
藍玉盡量讓自己變得輕松一些,道:“我想去拜見陛下!”
“拜見陛下?抱歉,此時不能讓永昌候如意了。不知道永昌候可知道剛才的富平侯遇刺的事情?剛才陛下來了命令,所以永昌候暫時不能離開,還是跟著在下走一趟吧!”
從始至終,毛驤在說話的時候,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容。
可是這種笑容看在藍玉的眼中,卻是如此的讓人討厭。
“那我要是不去呢?”藍玉反問。
“永昌候要是不想去,我自然是攔不住的,可是我會將此事稟報陛下,交由陛下主持!”毛驤輕松的說道。
這是在威脅藍玉,藍玉當然也能看出來這是在威脅自己,可現在形勢比人強,難不成還真的反抗嗎?
“這......可是陛下的命令?”
“若非陛下的旨意,永昌候如何覺得我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指揮使會有這么大的膽子,敢來緝拿當朝侯爺?”
藍玉不停的調整心態,暫時只好忍下這口氣。
“好,好好,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跟著你去吧!”
藍玉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得詭異異常,時而憤怒,時而擔憂,時而憂慮。
任誰被這樣對待,都不會比藍玉好多少。
“既然如此,那永昌候,請吧!”
毛驤讓出一條道路,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藍玉整了一下自己衣裳,對著身后的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過段時間就回來!”
身后的隨從們盡管跟著藍玉出生入死過,可被藍玉這樣說,也只好目送著藍玉離開!
剛剛走出大門的郭英看著被毛驤帶走了藍玉,沖著藍玉的背影喊道:“藍兄,你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藍玉的背影已經遠去,只留下一個蕭瑟的背影。
陳松在回到家后,命令隨從們不準將剛才的事情說出來。
陳松不想讓朱靜安擔心,而且現在已經沒什么事情了,所以也不用害怕這事。
至于受傷的侍衛,陳松則是將他們帶到了后院藥房中,親自處理。
至于戰死的侍衛,陳松已經吩咐人去收斂尸首,同時也派人前去慰問其家屬。
等處理好這些受傷的侍衛之后,陳松就會親**問戰死者的家屬。
陳松的種種舉動,在陳松自己看來,只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在這些侍衛看來,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并不是在故意收買人心,可作用甚至已經遠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