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四劍乃是大殺器,總不能就這般浪費,只為了鎮壓魔祖。但若是不解決了魔祖的隱患,你就算能抽出誅仙四劍本體,他也不敢用啊!
他與魔祖的控制權就像是一個是百分之四十九、一個是百分之五十一,差距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關鍵時刻魔祖若搗亂,他該如何是好?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若做一個更加形象的比喻,那就是問你靈魂重要還是軀殼重要。楊三陽是靈魂,魔祖是軀殼,靈魂離開了軀殼乃是無根浮萍。軀殼離開了靈魂就是一具死物,就連自我操控都做不到。
二者談不上那個更重要!
“當真是造化弄人,好不容易煉制出大殺器,怎么被魔祖發現了?還恰巧融入了滅世大磨!世間比這更巧的事情嗎,近乎于沒有吧!”楊三陽抬起頭看向遠方:“這就是命數,魔祖命不該絕,有天道庇佑,這誅仙四劍就是其一線生機。”
緩步走出魔祖囚禁之地,楊三陽不知為何,竟然鬼使神差的向著當初挖掘的不周山地脈而去。
一路上循著當初山洞痕跡,徑直來到了那座石室,只是即將邁入石室的那一刻,卻不由得心生遲疑,腳步為之凝滯。不知為何,此時竟然有一股做賊心虛的感覺。
仔細感應一番,石洞內不見任何生機,楊三陽緊繃的心神稍緩。
思來想去,楊三陽終究是邁步走出,一步跨出進入了石洞,然后下一刻如遭雷擊,身軀僵硬的站在那里,瞧著對面那美好婀娜的**,兩雙眼睛大眼瞪小眼。
玉麒麟正在利用清水澆灌著身上的肌膚,擦拭著身上的濕漉,不遠處生機沖霄而起,先天神水波蕩。
楊三陽又不傻,此時已經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玉麒麟正在利用先天神水洗煉血脈鍛造身軀。
眼睛里露出一抹蒙蔽,還是玉麒麟最先反應過來,也不見其惱怒,只是若無其事的擦拭著嬌軀,對于身上**之處毫無遮掩,聲音嬌柔道:“原來是郎君來了。上次郎君奪了奴家身子,卻又不辭而別,當真是好狠的心腸,你叫奴家日后如何見人?”
“我已經脫胎換骨,你怎么能認得出我?”楊三陽眼中滿是愕然,僵硬凝滯的目光恢復了一點靈動,然后偏轉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石壁,不去看玉麒麟的嬌軀。
“呵呵~”玉麒麟輕輕一笑:“大荒世界,除了后土尊神,也就唯有你能出入不周山。就連魔祖被鎮封在不周山中,亦要束手就擒,普天下哪里有那么多人能隨意出入不周山!你說,不是你還能有誰?”
一邊說著,玉麒麟輕輕穿戴好輕紗,然后不經意間腳步輕挪,便要向楊三陽靠近。
“你站在那里別動,你要是在靠近我,我可就跑了!”瞧見玉麒麟的動作,楊三陽頓時心中提起警覺,連忙高呼了一聲,制止住了玉麒麟的動作。
玉麒麟臉上的嬌柔僵滯,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看著他,過了好一會才嬌聲道:“郎君,你莫非當真這般狠心不成?壞了奴家清白,便想著脫身而去,不負責任了?”
“你我都是大荒兒女,何必拘泥那些小節?”楊三陽的雙目內露出一抹無奈,他能怎么?
總不能將玉麒麟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