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美芝告訴我這包廂里有廁所的啊!我有點急,兄弟,要不借個方便?”
這話說完,江月流立刻臉色大變。
梁美芝是他母親的名字,這個名字就連廣只亮他們都不曉得,而且與他交好的人也不知道,
誰他么沒事去問別人的媽叫什么?
沒人會這么與人打交道。
看著江月流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龍華二人也是看出了這個叫梁美芝的人與江月流的交集肯定不淺。
“我去看看是什么人。”廣只亮就要站起來。
但被江月流給攔住了。對他搖了搖頭。
江月流深吸一口氣,漸漸平復了心情和臉色后才吐出了兩個字:“請進!”
他心里其實已經怒到了極致,如果對方不說出個所以然出來,就和他開這樣的玩笑,他保證會把對方玩得懷疑人生!
本來興致正高,突然有人說你媽對他講這里有廁所,來借個廁所,這不是惡心人嗎?
江月流開口后,門就應聲被打開,一個個子高瘦的平頭青年走了進來,然后作勢就要往廁所方向走,
嘴里還開口說著:“謝謝啊,幾位兄弟,不好意思打擾了。”
“真內急。”
江月流自然不可能讓對方如意:“你究竟什么人?來這里是做什么的?”
“別他么的拿上廁所來惡心人。”
江月流這么說了,對方才止住腳步,看了江月流一眼,看起來一臉正派的他忽然變得一臉邪氣,眼神也是格外的挑逗。
“哦?”
“沒想到你還能知道惡心兩個字,倒也是沒那么不學無術。”
“要不你先打電話問問梁美芝,你家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咱們再談一談?”平頭男子一身西裝黑褲,領帶也系得十分規矩,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的褶皺,假如不是臉上的邪魅,任誰看了他都覺得他一身正氣。
來者不善,而且口氣不小。
江月流一邊打電話,一邊道:“你最好祈禱你不是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否則,你真的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一番電話之后,江月流堅決地問到底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電話的另一頭才欲言又止地說了只言片語。
只是江月流在聽完之后,立刻變得一臉煞白了起來,
雙目立刻如鷹隻一般,直勾勾地看著來人,
嘴角略有些顫抖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來這里,又是什么意思?”
來人只是道:“你不是喜歡把洛素衣當成禁luan一般不讓人接近么?”
“但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人,有些事,是你根本碰不得的?”
“趁著現在還沒有知道不該知道的東西,趕緊離開,離開這個地方!”
“我先言盡于此!”
說完,青年人竟然是真的去了廁所,然后又在三人目瞪口呆中,緩緩地走出了包廂,再也沒多說半個字。
好像真是來借個廁所的路人一樣。
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如果不是看到江月流那一副煞白的死人臉,和不斷顫抖的身子,廣只亮和龍華根本不敢相信,
對方所說的都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