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江,啥情況?”廣只亮眼睜睜看著來人出門后,才吞了幾口口水,并且還整了整自己一直以為非常帥的鴨舌帽,
但是帽子的帽檐今天晚上似乎怎么整都不太合適,廣只亮索性把帽子給取了下來。
江月流家里的資產數十億,在整個華國不算頂尖的層次,但是也要好過他廣只亮,或許龍華要比廣只亮好一些,但也不至于讓江月流變得如此臉色蒼白。
江月流的神色閃爍,
來人上了一個廁所,就好像打在他的臉上一樣,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江月流是一個富二代,但不是沒腦子,
他剛剛給自己的母親通電話的時候,也知道了這一次好像是京都的人對他家里出手了。
只是現在好像還在可控的范圍內,讓他不要擔心,他們正在查明事情真相。
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真的已經在做了。
江月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后,緩緩道:“沒什么,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老廣,龍華哥,我來漢城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們兩個。”
“以后來魔都的話,一定記得找我玩!”
江月流這話說得好像訣別一樣。
廣只亮和龍華的神色略微一變,但似乎也好像沒什么毛病。
剛剛那個青年已經是非常委婉地警告了,假如江月流還不懂事的話,那么等待他的只能是家底破光。
與人置氣,和把老爺子一輩子打拼的家底敗光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正所謂很正成年的標志就是懂得把臉皮拉下來,時刻都懂得審時度勢。
而且雖然江月流一直都講他不是真的喜歡洛素衣,只是欣賞她,所以要把他身邊的蒼蠅給趕走,但其實給洛素衣裝了一個籠子,
把她當成金絲雀一樣的養著,或許江月流自己都沒注意到這一點。
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格去審判誰有沒有資格接近洛素衣,現在人家背后的人找上了門來,一出手就是死棋,根本無解。
龍華則嘆了一口氣說:“這樣也好,月流,以后的路還長。”
“能認識你這樣的朋友,其實我也很高興,如果有什么難處,大可以講出來大家一起想想辦法。”
龍華很聰明,他知道以江月流的驕傲,是絕對不可能接受朋友之間的施舍的,但是如果把同樣性質的措辭變換一下,那就不存在施舍與不施舍了。
翌日,江月流就開始辦理了退學手續。
同樣的,在幾天之后,廣只亮也是默默地退出了實驗室,換專業去了金融系。
廣只亮的選擇還讓他跟著的學姐略有些不舍……
青年人出了夜總會之后,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
先是拿出來了一個火機和香煙,正要點上,然后又連帶著煙盒把火機都給扔掉了。
喃喃道:“小妹她不喜歡煙味兒。”
然后在垃圾桶旁,用左手的手指敲打了許久,右手則是拿著手機,沒有點亮屏幕,像是在等著什么信息。
而且,在此期間,可以發現他整個人站得筆直,非常干練。
差不多過了二十多分鐘的時間。
他的電話終于響了起來,
他接通之后,沒有說話,只是聽著電話另一頭的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