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嬋打開袋子拿出里面所有的東西鋪放于茶幾上,我大致瀏覽了一遍文件包括:個人信息、照片、標了記號的各種物件、整理報告。
“這些都是什么?”
她拿起一張個人信息表說到:私(Ji)人(Duan)組織。
“不會吧。”我嘴上這么說,內心卻是毫無波動。
她將手里的表遞給我,然后開始介紹:“‘NOTWOMEN’,這是她們的的自稱。”
“男人?”
“不,清一色的女性。30年前被國際刑警追查,不過她們行事隱秘,追查到的就只有這些。”
“繼續。”
“她們從不主動吸納人員,全靠成員自愿參加,且會多次以各種方式勸退成員用來考驗她們的忠誠度。”
我好奇問到:“你們怎么知道的?”
“有個成員私自逃了出來,向地方警局揭發了這個組織。因為沒有實質性的破壞行為,就立檔記錄了了事。但隨著深入了解,我們才明白她們的真正目的。”
“應該很可怕吧。”
“她們試圖再造男性,甚至采用**實驗,為了結果能順利所以需要孕婦。為此死了不少人。”
“我還以為是**改造什么的。”
“差不多。現今莫名的病因造成男性死亡,如果要讓其活下去就免不了在某些方面進行改造。比如:基因。”
我:“‘Y’決定了是男是女,如果未知的病因專門攻擊這條染色體,那根本不會有男性能活下來。”
“現在看來這個組織認為不是‘Y’染色體的原因,肯定是其它層面。”
“我想不出她們找我做什么?”
“你是僅存的一位,甚至可能是最后一位。”厲嬋解釋,“老祖宗,光是你的血對她們而言就已是極為珍貴的研究材料。”
“知道我身份的除了政府就是醫院里的護士;我平時深居簡出,不應該有人能察覺得到才對。”
“我已經匯報了,正在逐一排查。”
NOTWOMEN……我細細品味這兩個詞,試圖猜出她們選此作為自稱的意義。
樹葉的“沙沙”聲明顯雜亂起來,我看向窗外:不知幾時天色暗淡下來,淺灰的云層遮蔽了天空,濃墨般的從遠處逐漸侵染至眼前。
風更疾了。
絲絲雨水滴在窗戶上,隨即便是豆粒砸在了窗上一樣,敲得玻璃悶聲響;天好似泄了口子,傾盆大雨阻撓了視線,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
“下雨了呢。”我說。
厲嬋陪著我在窗前聽雨,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唯有雨水不顧這條禁律。
我忽地問到:“嬋,如果你遇見了一個值得你愛的異性你會怎么選擇呢?”
她沒有說話。
“不要選擇”我說,“因為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