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他平時收到的那些來自于非歐洲文明的物件上很容易就能見到一些純粹糟蹋的痕跡。
比如說上邊腦袋被鋸了半個,釘上幾根破木條后充當衣架的非洲木雕,再比如說瓶子底下鉆個眼后充當臺燈燈柱的頂尖華夏瓷器。
以此類推,那個長矛部落所擁有記載信息的物品有大概率因為保管不保管不善或者隨意改造受到了某種損害,但劫匪們也從殘留的內容上知道煙斗的存在。
所以對方現在才會采取這樣的做法獲得煙斗,以求能夠找到那處被美洲原住民發現隨后又被隱藏的圣地。
“但你說對方要找這種圣地做什么?”聽完了解釋之后貞德顯得更迷茫了,“尤其是這種還沒有建成的圣地他們就算發現了也搬不走啊。”
“可如果對方不知道這一點呢?”梁恩轉過頭解釋道。“這個秘密只是在極少數的印第安巫師中流傳,所以那些東西上記錄的很有可能只有圣地,沒有圣地的詳細情況。”
“如果這樣就說得通了。”貞德認可的點了點頭,那群匪徒大概率以為那是一處堆滿了各種祭品和儀式用物品的完整版圣地,打算把這個地方洗劫一番。
搞清楚對方目的之后,梁恩他們就開始猜測這個所謂的圣地在哪,于是他們研究起了那個煙斗留下的照片和拓片。
這個煙斗由陶土制成,使用的時候會將煙草裝進煙斗的凹槽中,通過尾部一個直徑頂多3mm的小孔吸食煙霧。
整個煙斗的底座如一塊兒巧克力夾心餅干大小,一只小水獺上半身直起,像是剛從水里冒出頭,爪子搭在河岸上好奇的東張西望。
抽煙的時候,人就會和這個小水獺對視,鼻子碰鼻子,再加上美洲原住民所抽黃花煙的致幻作用會讓這只水獺在人的眼中擁有了生命,以達到通靈的作用。
而就在這個煙斗底座下方平坦的那面上被人用利刃雕刻出了一些花紋,從那些三角和線條上來看,這些花紋看上去應該是一個地圖。
如果實物在手的話,兩人覺得自己應該能夠通過卡牌搞清楚這些東西到底是什么。可惜的是現在只有照片,所以想要搞明白這個地圖畫的是什么地方難度就太大了。
“只能確定目的地在一處谷地之中,而那處谷地大概率是過去河流沖刷出來的。”反復檢查了拓片和照片之后,梁恩有些無奈的說道。
“如果光憑這些資料鐵定找不到這處圣地的位置,因為本地區能夠符合這一點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除非有著更詳細的資料。”
“更詳細的資料,能舉個例子嗎?”內爾老夫人詢問到,她作為巫師的確知道很多有關于部落的信息,但不知道梁恩想要的是哪方面的信息。
“所有提到這處圣地的資料都行。”梁恩想了一下后說道,“哪怕只包括圣地這個詞或者摸不準到底有沒有關系的資料我都要。”
“如果這樣的話我這里的確有一些資料。”內爾老夫人點了點頭,“都是一些部落里面流傳的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