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于正常背景輻射。”看了一眼蓋革計數器上的數字后梁恩很快就放松了下來,這個輻射并不會造成什么安全上的問題。“我想這應該就是對方給我們的信息了。”
“是的,你說的沒錯。”范猛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這種輻射量絕對不正常,而如果輻射就是對方留下的線索的話,那么能指向的地方只有一個——”
“切爾諾貝利!”梁恩和范猛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而等他們把這個地名說出口之后,貞德的臉上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如果把烏克蘭,輻射這兩個詞作為搜索的前置詞的話,那么人們能夠聯想到的地點必然是那座因為事故而廢棄的核電站切爾諾貝利。
雖然很多人聽說切爾諾貝利就覺得非常危險,但實際上并不是如此,只要別作死去一些被標注出的危險區并遵守旅行手冊上邊規定的話,去切爾諾貝利禁區旅行并不會受到多少輻射。
切爾諾貝利禁區是以反應堆為核心周圍30km,當時蘇聯人撤走了所有的居民,并用鐵絲網圍了起來。
禁區的入口則設有檢查站,隔離區內只有定期換班的監測人員與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其它三個還在發電的核反應堆工作人員。
是的,四號反應堆爆炸之后,另外三個反應堆仍然運行了19年,這里面包括了與爆炸的四號反應堆在同一主廠房建筑物內,兩座反應堆中間共用排放放射性廢氣煙囪的三號堆。
因為有了尋找的目標,所以他們很快就鎖定了要去的位置,將這方面的資料查詢一番之后,他們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門牌背后所刻的那個位置雖然位于切爾諾貝利禁區的普里皮亞季市區內,但處在安低輻射區,同時位于城市外圍遠離核電站的地方,并不危險。
更重要的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當年那個30km的封鎖線現在并沒有完全執行,所以梁恩他們能夠搭乘汽車抵達距離目的地更近的地方。
但壞消息是他們只能采取非法潛入的辦法,因為合法進入只能跟著指定人員走固定的線路,根本就沒有辦法搜索門牌上標注的那個地點。
于是三個人立刻為潛入切爾諾貝利禁區做起了準備工作,好在這個工作并沒有傳說或者某些游戲里那樣困難。
蘇聯時代布置的那條警戒線這么多年都沒有被更換保養過,同時經濟狀態糟糕的烏克蘭人也沒錢維持一道防御體系,所以想要隱秘的跨越防線難度不大。
同時在法律問題上,初次闖入且沒有進入核心區的闖入者懲罰只是罰款而已,而且烏克蘭方面在這方面并不打算認真執法。
舉個這方面的例子,油管上就有不少進入諾貝利禁區的視頻,甚至在禁區外圍的一些村莊之中,一些人已經返回那里并繼續他們的生活。
所以對梁恩他們來說傳說中難以穿越的封鎖線很容易跨過跨過,但考慮到整個地區已經被封閉了三十多年,因此進入內部后不可能像進入公園郊游那么簡單。
比如說進入禁區之后在里面趕路的難度比較大,因為那些還能夠使用的大路上都有一些守衛,所以想要滲透的話就只能走那些缺乏保養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