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跟我有關的計劃。”
容瑾瑜眼神沉了下來,另外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后又裝作沒事的別開了眼。
他們兩個的小動作容瑾瑜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
只是她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繼續道:“我不知道這幕后之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樣,但是我敢肯定他目的一定不止現在這么簡單。”
“甚至我認為之前對你們動手的那個紅衣女子……都是他故意放出來讓我抓住的。”
容瑾瑜說得隨意,甚至帶著幾分嘲弄。
“那……阿姐你現在是有了打算嗎?”容錦行斟酌了一下才問道。
“靜觀其變吧,有些事情我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
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額頭處揉了揉,容瑾瑜眼里難得的露出迷茫。
容金昔在一旁忍不住提醒道:“阿姐,哥的傷……”
“我知道。”
容瑾瑜聲音又恢復了之前淡淡的感覺,聽不出來到底是敷衍還是聽進去了,而容金昔也沒有勇氣再問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幾個丫鬟裝扮的規規矩矩的走了進來,行禮起身,然后領頭的女子才上前一步道:“大小姐,藥已經熬好了。”
她一招手,后面一個端著托盤的丫鬟便低著頭走了上前。
容瑾瑜隨口應道:“嗯。”
想了想,容瑾瑜又沖那領頭的女子道:“西槿,這幾天五皇子還來府上嗎?”
“今日未曾,前幾日比較堅持要留在府里一定要見大小姐你一面,還打翻了府里的一個花瓶。”
“那改日記得去讓五皇子賠償,本王府里的東西可不便宜。”
“是。”
西槿垂首退至一邊,端著托盤的上前,容錦行自覺的去端了上面的碗自行喝完。
良藥苦口,容錦行皺著眉頭喝完就放回了托盤上,都不想再去看一眼。
“阿姐。”容錦行猶豫了一下,繼續道,“五皇子到底來這做什么?”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所有皇子中,五皇子是最不喜歡和人交流的,常年冷著臉,夏帝都不怎么喜歡他。
這種冷面的人怎么會來纏阿姐呢?
“沒什么,就是他看上了我的東西想搶走罷了。”
容瑾瑜說得風輕云淡,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應該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
容錦行也沒有再多問,其他人更是不敢問,西槿領著那些丫鬟躬身退下去了。
等房間再度只有他們三個人的時候,容瑾瑜正欲和容錦行講些什么,容金昔出聲了:“阿姐,我……我想習武。”
容瑾瑜道:“你不怕吃苦,想習自己去習就好了。”
“可是爹不讓……”
“那你不會自己想辦法讓爹同意?”
“我……我想阿姐幫我跟爹說一下,爹會聽取阿姐的建議。”
容金昔期待的看向她,雙手緊張的握著衣袖邊緣。
容瑾瑜慢悠悠道:“爹不讓你習武自然是有他的考慮,我勸不了,也不會去勸。”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