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瑜沒答,反而起身朝外走去。
“為什么啊?阿姐,我為什么不能習武?”
看著容瑾瑜漸行漸遠的背影,容金昔再次問了出來,可她卻沒有回頭。
于是容金昔把目光放在了床上的容錦行身上,他卻別開了眼道:“小妹,我身體不舒服,你先回自己房間吧。”
“哥,哥你知道原因的對不對?”容金昔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抓著他的手,搖晃道,“哥你告訴我好不好?為什么你和阿姐都可以習武,我卻不能呢?”容金昔大聲質問道。
“這是為你好,女子習武做什么?”容錦行道。
容金昔不服道:“可是阿姐就是習武了,阿姐還很厲害,所有人都尊重她。”
“阿姐……”容錦行語氣帶著無奈,“她和你不一樣,小妹,你不要和她比,你們沒有可比性。”
“是,我和阿姐沒有可比性,我樣樣不如阿姐,這點我承認,但是這和不讓我習武有什么關系?”
容錦行頭疼地扶額,嘆道:“小妹你回去吧,我不舒服。”
“哥,為什么連你也不幫我?”
“小妹,你只要知道爹不會害你就對了。”
“可爹也沒有多關心過我,試問他很關心給我們兩個嗎?從小到大,我們兩個哪一次不是得拿阿姐剩下的?哪一次不是阿姐一出現就把爹娘目光全奪了去?哪一次——”
“夠了!”
容錦行忍無可忍打斷了她,指著門口吼道:“出去!”
“我——”
容金昔想再說話,卻再次被容錦行打斷,他重復道:“出去!”
這不是容錦行第一次兇容金昔,但是容錦行的確很少兇容金昔,對待容金昔,只要不是違背原則的事情他都會順著她來。
可容金昔不明白,為什么這府里所有人都不同意自己習武,難道她就該像個正常的女子一樣只會那些三從四德嗎?
可是明明阿姐就不需要遵守這些,阿姐就可以做那些別人不能做的,憑什么?
容金昔還是離開了房間,沒有再和容錦行在里面大喊大叫。
漫無目的地走在府里,她身上其實還隱隱作痛,阿姐給的懲罰并不算輕,每天十鞭,相當于傷口還沒好完全就又要再次被打裂開。
很疼,怨是有怨的,可容金昔卻是不敢頂撞阿姐的。
她今天的抄書還沒抄完,容金昔沒走多久就打算回書房繼續抄書。
可又停下了腳步,她記得府里最近一直傳言鬧鬼,這青天白日的,她突然想去看看,就好像心里有個指引在催著她去一探究竟。
容金昔沒記錯的話,那鬧鬼的地方是柴房,半夜總有女人的哭聲和呻吟聲傳來,嚇人得緊。
而柴房那好像是有一個地下室,小時候阿姐還帶過她去,只是好像是要通過某種特定的方法才可以開啟。
容金昔想這地下室或許和府里那些下人說的鬼有關,可真的到了柴房,找出那間地下室,她又遲疑了。
真的進去嗎?
阿姐到時候會不會生氣?
猶豫再三,容金昔選擇回頭去書房抄書,她還是不敢。
而在她走后,一紅衣女子從暗處走了出來,然后朝著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門開了,紅衣女子走了進去。
“許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