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煦點頭道:“是。”
“這么說蘇志平事發身亡當晚你也在那?”
問是問句,但是容瑾瑜說出來卻沒帶多少疑問。
夏煦還是點了點頭。
容瑾瑜帶著幾分譏諷的說道:“你倒是挺閑。”
“沒你忙。”夏煦毫不客氣的回道。
“說吧,想和我進行什么交易?”
“把人給我。”
夏煦也不和容瑾瑜繞彎子,直接就擺明自己的來意。
雖然他現在身體還比較虛弱,但是眼神很堅定,容瑾瑜放下手里糕點,聲音清冷:“你還是認清楚現在到底是你求我還是我求你。”
“我很清楚,不勞你操心。”
“可我卻覺得你似乎沒搞清楚狀況。”容瑾瑜挑眉看著他,繼續道,“人在我手里,決定權在我手上,而你手里的條件還不足以讓我心動。”
“有些話別說太早。”
“哦?那你憑什么讓我答應呢?”
容瑾瑜拍了拍手上沾上的糕點碎屑,好整以暇的看向他。
她笑了一下,再次把手里木制的鳶尾花露了出來道:“難不成真的以為這玩意會在我心里很重要吧?”
“你難道不想知道十年的事情?”
容瑾瑜笑容僵住了,目光逐漸冰冷。
這時,夏煦那張常年寒意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看在她眼里卻是格外礙眼。
“不想。”容瑾瑜否認道。
“可你的表情告訴我不是這樣的。”夏煦咳嗽了一聲,繼續道,“你那個失蹤的女婢真的就不想找了?”
“你知道的還不少。”
對于夏煦的話,容瑾瑜面無表情,依舊繼續道:“不過我并不想找,你自己考慮清楚到底要不要交易。”
“那總得讓我和她見一面。”
夏煦選擇了讓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行。”容瑾瑜滿意的點了一下頭,把手里的木制鳶尾花扔給他道,“說說看吧。”
接過她扔來的東西,夏煦垂眸看著手里的東西道:“當初六弟就是因為這個才離宮的……”
“所以這就是你這些年和我不對盤的理由?”
“不全是。”
容瑾瑜眼角微挑,沒有開口,靜靜地聽著床上的人繼續說下去。
“當年六弟急匆匆的離宮去尋你,我也不知道他哪里來得消息,只查到當年帶給他消息的人遞給了他朵鳶尾花,而這花……”
話語間夏煦目光落到了容瑾瑜身上,冷冷道:“我記得你當年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