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宋承換了衣裳就歇下了,中午酒飲多了,他酒量從來就不好,如今年長了些,酒量卻沒見長,梁歡的大伯,叔叔還有她爹都給宋承敬酒,宋承來者不拒喝了不少。
梁歡輕手輕腳的要出去,宋承在榻上喊她:“阿歡,給我倒杯水。”
梁歡倒了溫水送進去,宋承敞著衣襟,里面白色襯衣松松垮垮半露著白皙光潔的胸膛,梁歡給他掖好衣裳。
宋承抓了她手,定定看著她,他眼中猶帶酒意眼尾泛紅。
“怎么了?”
宋承輕啊了聲捂著額頭:“酒多了頭疼。”
梁歡莞爾:“你素來酒量不好,今天還喝這樣多。”
“今天高興。”
梁歡見了家人也高興,起身給宋承搭上被子,叫他好好的睡上一覺。
“看到你爹就想起那時候我總去你家尋字畫,其實是去看你。”
宋承手搭在臉上,輕輕的說起以前的事情。
梁歡手一頓,不曉得他今天怎么說去這個了。
“阿歡,只有我這樣認真的討好你過吧?”
梁歡失笑:“你這都說的什么呀,羞不羞。”
宋承緊著問:“如果那年我不求父皇去你家求親,你是不是要嫁給你表哥了?”
梁歡坐下來,她看著宋承眼睫眨了眨,當年要是宋承不橫插一杠,她真是一心要嫁給表哥的。
“我去看看安哥兒,他在暖房里看金魚。”
宋承困意上來,含糊嗯了聲翻了身睡了。
梁歡去找兒子,陪著兒子看金魚,喂金魚,直到華燈初上才回了寢殿。
此次過去沒多久,垂拱殿便發出旨意,梁二爺官封原職,梁大爺另封武將去了南方鎮守,從前郡公府的宅子還給了梁家人,張氏帶著仆婦丫環重回以前的院子,心下感慨萬千,叫人灑掃干凈搬回了以前的房間。
梁氏重回京師,皇帝還大加賞用,消息傳到廬陵老家,梁老爺子正執著銀剪修剪一叢建蘭,梁老太太道:“這都是梁家的福氣,你看那從前被貶的人家,有誰能回到京師的?咱們陛下心仁,知道我家滿門忠心。”
梁老爺子放下剪子擦了手:“若梁家沒出一位皇后,陛下怕就把咱們家給忘了。”
梁老太太想起半年前皇帝突然到了廬陵,家中人好一頓驚嚇,才知道梁歡出了宮,陛下到處在找她。
“陛下是個至情至性的男兒,梁家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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