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睡了白府的嫡女,但魏王可沒有想過,要放過白家的人。
不過是區區一個睡過的女人,還沒娶進門,就不算是一家人。
三番幾次,白若塵都讓自己下不了臺,是時候,給她點教訓了,讓她知道,得罪魏王,可不是好惹的。
魏王躬身說:“父王,這白府若真的敢如此調教自己的女兒,大膽妄為,也是應該給他們點教訓了。”
皇上將桌臺上的杯子,用力砸在地上,杯子瞬間粉碎,周圍的太監宮女,頓時跪了一地。
皇上越老,脾氣越暴躁。
不過,粉碎的杯子的聲音,還是讓暴怒的皇上恢復了一點點的清醒。
“白府的人,不至于這么大的膽子,但也應該給點顏色看看了,只是他們白府,出了一個女秀才,馬上要科考了,等科考之后,再定奪吧,你也要娶仔細調查清楚,要有證據證明,死的人并不是若畫,而是別人,如果真的如此,那白府的人,就該按律法懲治,就算出了一個女才子,也一樣要受罰。”
“是,父王英明。”
不管什么時候,皇威是不可以被冒犯的。
“對了,高粱王帶貢品,不日將入宮,你們兄弟很久不見,你要代替朕,好好招待高粱王。”
“是,父王。”魏王的嘴角流露一絲陰險的笑意。
父王的話,其實是讓自己監視高粱王。
高粱王愚蠢,殘暴,也曾經對皇位覬覦,如果這次他入京城,老實的話,待幾天就走了,那就算了,若他以皇長子的身份,還想對皇位覬覦,那,魏王在心里暗自決定,不妨利用利用他,增長自己的權勢和威力。
父王一日比一日老了,前幾日還請了道長入宮,說是要延壽。
父王都想到延壽了,可見身體已經有些預兆了,自己要加緊布局了。
以自己的仁德之名,又掌握了軍權,得到皇儲之位,只怕就是這段時間了。
春闈開始了。
未免事多,若塵直接從學院去的貢院參加鄉試。
一早,白家的馬車就將她接送,若塵正要上馬車,卻看到蘇培文在幾個人的簇擁下,從學院里走了出來。
“女人也科考,簡直是笑話。”蘇培文說:“把文氣都給玷污了。”
“你才玷污了文氣,蘇培文,你不過是一個斯文敗類,這次,你敢與我打賭嗎?我定然,考過你。”
蘇培文哪里敢和她比,學院的幾次摸底考,他都落在若塵之后。
可是他身邊的粉絲多,都在鼓噪:“怕什么,蘇公子,就和這個女人比一比。”
“贏了一個小女人,也沒什么可炫耀的,不比了,不比了……”他有些膽怯。
若塵伸出大拇指,徐徐推到他的面前,然后倒放。
“蘇培文,我鄙視你,你根本不是本姑娘的對手,你讀書不如本姑娘,所以就在背后放冷箭,等科考過后,我們再一并算總賬。”
“蘇公子,不能忍啊,你看一個女人都可以鄙視你。”一班的學員震驚了,要知道,蘇培文可是他們一班的學霸,學霸被打臉,等于全班人都被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