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她的警告之聲,天空忽然掠過一道閃電,開始下起了大暴雨。
待白若塵離開以后,蘇培文身邊幾個人都嚇得面如土色:“蘇公子,狀元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此事,不可不信啊!”
“是啊,如果白若塵真的注定是狀元,我們可惹不起她。”
蘇培文怒斥:“閉嘴,一個女人,怎么可能是狀元,她能考上進士再說吧!”
他氣呼呼地回去,把門關得緊緊的,蹙眉,白若塵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她原本應該必死無疑,這女人怎么命這么大。難道她真的是文曲星下凡嗎?
不,文曲星不應該是自己嗎?
晚上,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翌日醒來,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忽然感覺手指很疼,一看,被人劃破了,還在滴血。
他看了下墻,驚呆了,上面用血水寫著:不要惹白若塵。
他到底也是一個才子,沒有嚇得大叫,而是捂住自己的嘴巴。
白若塵,背后有靠山,有高手在保護她。
如果對方是要自己的命,十個蘇培文,也不夠砍的。
小烏回去復命,對滕王說:“那蘇培文,這幾天應該不會再挑釁白若塵了,主子,你私下為白若塵做得這一切,她并不知情,也不會領情的。何苦幫她呢!”
自己家主子真的為白若塵,破例許多次了,一次又一次暗中救了她。
滕王吃著茶,他今日的臉色好似好些了一般,清淡地說:“本王不需要她領情,本王只需要她辦事,沒有幫本王辦完事之前,本王不希望她的小命,被人斷送掉了。”
小烏心想,每次都是這個借口,能不能找個好點的借口?
“殿下,不知道皇上現在對白府,是否還有別的懲罰。”
滕王放下茶碗,臉色變幻莫測,許久,才說:“父王如今越發多疑了,又有一個魏王挑撥離間,本王擔心魏王,趁這機會,趁機作亂。”
此刻,在皇宮里,皇上雙手背負,靜靜站在窗口,魏王躬身,在他身后。
“怎么,你覺得有可疑之處?”皇上質問。
“是,父王讓兒臣調查畫嬪之死,兒臣現場去查看過了,尸體已經燒焦,表面上,好似沒有任何痕跡了,可,兒臣在現場,竟然看到了一個毒藥瓶子。”說完,他把瓶子拿了出來:“這是鶴頂紅,服下就死。”
“這不過是畫嬪自慚形穢,求死之心堅定而已,她害死朕的孩兒,哪有臉還活著,只是那云嬪也不見了,也是蹊蹺。”
“父王,如果她已經服下藥了,又何必再燒死自己?如果她先服藥,已經斃命,那是誰燒的房子?再說,她必死無疑,又何必再多此一舉,燒焦自己呢!這不合情理。”
皇上猛然轉身,看著魏王:“那你懷疑的是什么?”
“尸體已經燒焦了,無法辨認是誰,但或許,死的,并不是畫嬪呢!也許是另有其人呢!”
皇上震怒:“你的意思是說,死的人,不是畫嬪,她竟然偷跑出去了?怎么可能,白家怎么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