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若塵和若溪,都跪在了父親的面前。
白侯爺臉色呈灰白色,看著若塵:“你才考完,父親本來不想針對你,想讓你休息,你卻掌摑你的嫡女姐姐,這該當何罪,都會說我們白府沒有規矩。”
“求父親為若溪做主。”若溪哭哭啼啼了。
“還有你,還有臉哭?出這么久的事情了,魏王可曾派一個人來探望你?完全當沒事發生一樣。”
侯爺咳嗽起來,不由得落下眼淚。
“也不知道,我們白府,為何現在淪落這樣,今日去打聽了,圣上對我們白家,現在態度很微妙,為父總感覺大難臨頭了。”
“父親,就讓繼母帶禮物去魏王府,打聽一下情況,魏王,他,他不至于對我那么無情的。”若溪哭了起來:“如果魏王不娶女兒,女兒還不如死了得好。”
“你還有臉說這些。都是你,讓全家陷入被動的局面。”
“可是,若畫也讓白府蒙羞,雖然她死了,可她的死,才造成我們門庭冷落的。”
“住嘴。”白家大娘子見若溪如此評論自己的親生女兒,頓時感覺萬箭穿心,覺得這個若溪,真的是太無情無義了。
“好,你們若不派人去見魏王,我就自己去,你們關押著我,總有關押不住的那一天,要丟臉,就一起丟臉好了,我也豁出去了,人真的不能太顧及別人了。”
若塵怒了:“白若溪,你竟然能說出這樣無情的話語來,你什么時候顧及了別人,你若顧及別人,你會犯下那樣的事情嗎?你成了別人的談資,也要連累我們這些妹妹。你太自私了。”
“我嫁得好,你們就跟著享福。”她依然不知錯。
侯爺無奈地看著自家的大娘子,嘆了口氣說:“如今,只能請娘子去一趟魏王府了,看他要娶若溪,有什么條件,讓他提,陪金陪銀陪房子,只要別肚子大了再嫁,堵了別人的嘴,我們就能寬心了。”
看著侯爺為難的臉色,大娘子雖然恨若溪,但也不得不應承,畢竟,這也是她明面上的責任。
大娘子準備了一些貴重的禮物,帶著滿肚子的怨氣,去了魏王府。
若塵和若溪被父親責罰了幾句,讓她們繼續跪著,父親自己離開了。
等父親離開,若溪從地上爬起來,吃著茶。
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若塵懶得搭理她,也獨自喝茶。
若溪說:“白若塵,你給我記住,這一巴掌的仇,等我嫁了魏王,定然找你討回來。”
“你以為,這次繼母登門拜訪魏王,能讓你迅速出嫁嗎?”若塵忍不住打擊她了。
“為何不可?”若溪直到這時,對自己還自信滿滿。
見身邊沒有其他人,不過只有豆兒和若溪的幾個丫鬟了,若塵也不怕撕破臉了:“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已經都得到你了,就不懂得珍惜,何況是魏王那樣的人,你怕么不知道,京城多少權貴人家,想把女兒送給魏王,他還稀罕我們這樣的冷門侯府的女兒,何況都已經和你雙宿雙飛了,他能記得你都算不錯了,還娶你,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