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塵,我們斗來斗去,我都處于下風,不過風水輪流轉,你也有今日。你爹是不是侯爺我不知道,反正,他現在關押在大牢里,我想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你奈我何?”蘇培文得意地笑起來。
若塵說:“你這個酷吏,你就不怕報應嗎?”
“別說這些沒用的,這樣吧,要我優待你爹,你給我磕頭三個,然后陪侍我一夜,如何,我就釋放了你爹,據說你現在是滕王的女人,多我一個不多吧,哈哈哈。”
“你無恥。”若塵沖過去,想要掌摑他,卻被他狠狠抓住手腕:“你今日既然進來牢房,就別囫圇出去,一直讓你欺壓一頭,如今,你自己送上門來了,本大人也正好嘗嘗鮮,看看王爺染指過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忽然,一聲輕輕的咳嗽聲傳來,旋即,讓蘇培文發顫的聲音響起來了:“咳咳,王兄,我不是已經同你說過了嗎,如果侯爺在牢房受苦受罪,呵呵,你的秘密,我就不一定能保得住了。”
只見滕王和高粱王,從外而入,那高粱王眼神落在蘇培文的身上,帶著一絲厭煩。
蘇培文急忙給兩位王爺請安。
前幾日,高粱王曾經來過大牢,也給了一些賞金,讓蘇培文對侯爺要格外優待。當時蘇培文答應得好好的,如今一看,是自己被戲耍了。
滕王走到蘇培文的面前,他身高要比蘇培文高許多,雖然清瘦,卻自帶高貴的氣場,眼神陰森森的,看得蘇培文脊背后不停地冒涼氣。
“染指本王的女人,好大的口氣,你也配?”滕王陰陽怪氣地說道。
“殿下,微臣是開玩笑的。”蘇培文硬著頭皮解釋。
下一秒,滕王已經伸手,狠狠掌摑在他的嘴巴上。
“開玩笑是,本王教你,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蘇培文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爬起來,趕緊跪在了地上。
滕王對高粱王說:“這事,我就交給你了,你可是我和魏王的王兄,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你吧,你交代的事情,魏王的狗奴才卻根本不放在眼里,看來,魏王是完全沒有將你放在心上了。人走茶涼。”
若塵默然,短短幾句話,她自然是聽明白了,滕王在挑撥離間。
滕王果然是爭權奪利的高手。
高粱王比滕王狠得多,他提了一條鞭子過來,對著蘇培文的臉狠命地抽了過去,將蘇培文抽打得在地上鬼哭狼嚎。
蘇培文哭哭啼啼地求饒:“殿下,饒了我一條狗命吧,我不是不聽殿下的話,是魏王吩咐的,魏王說對白侯爺,不要那么客氣。”
“魏王的話你聽,本王的話你為何不聽?還是你兩邊都收取了好處?”
“不敢,不敢啊,殿下,我現在就送侯爺去原來的牢房,好吃好喝伺候著,求殿下饒了我。”
看著蘇培文被抽打得身上血淋淋的,若塵覺得還沒解恨。
此人太歹毒了,怎么對付都不覺得過分。
將爹送回牢房,叮囑了幾句,若塵才和滕王一起走出來。
“魏王,他為何總是為難我爹?”若塵納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