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若塵瞬間變得興高采烈的樣子,滕王的心頓時陰沉下來。
見到自己就從來沒有這么高興過。
如果此刻藍晨在自己的面前,滕王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為難藍晨。
他忽然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堂堂一個王爺,竟然在為一個女子吃醋。
就這么一愣神的功夫,若塵又走遠了。
不知道為什么,若塵發現自己并沒有從前那么討厭滕王了。
他確實有些壞,但是又不壞的那么離譜。
只是他曾經要掐死自己的陰影還在,她不敢全部信任這個病嬌王爺。
忽然外院門口一陣騷動。
“大膽,你們這些奴才竟然敢阻擋本公子回府。”
竟然是若文的聲音。
隨即若文大搖大擺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看到若銘穿著華麗的衣裳,在門口接待客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揪住了若銘的衣領。
“你一個庶子,哪有你站在這里的份?”
一年多不見,若銘長高了許多。而且他原本就清秀,氣質儒雅,更讓若文嫉妒。
他的動作粗魯,引來不少人的側目,議論紛紛。
若塵急忙走了過去。
“大哥哥不在家,哪有你囂張的份,你一個啞巴,竟然在這里招待客人,丟我們白府的臉。”若文繼續瘋狂的訓斥若銘。
若塵走了過去訓斥那些仆人:“你們都眼瞎了嗎?任由一個外人欺負白府的公子!”
“白若塵,誰是白府的外人,你說給誰聽的?我是嫡長子,你見到兄長竟然不行禮,竟然還對我如此無禮!”若文十分的囂張。
“怎么,失去小妾又失去獨子的悲傷,你都忘記了嗎?還想再來一次咋的?你干的破事可不止那些,不怕我給你抖出來?竟然還敢對本姑娘大吼大叫!”
若塵可不懼怕苦文,她有360個辦法,慢慢地折磨若文這個小人。
“白若塵,你給我聽好了,這筆賬我遲早要找你算。滾開,好狗不擋路,別擋著你哥哥我進府給父親請安。”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將這個外人趕出去,如果他不走,就打出去,別給臉不要臉,他不請自來,我們這里不歡迎他。”
“不許你再說我是外人的話。”若文傲慢地說:“若讓爹爹知道,你對兄長如此無禮,定然取家法來懲戒你。”
“我怎么記得,你是入贅的贅婿,你姓趙,不再姓白,趙白若文,這里很多人,都聽見你和白府決裂的話,你咎由自取,如今厚臉皮回來,你以為爹爹還會接待你嗎?”若塵說:“你是不是讓你的那個惡婆娘打得智障了,竟然忘記你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你姓趙,不姓白的話了嗎?”
“你,我那是權宜之計,爹肯定明白的,好歹要給我們白家留條根苗,何必一起蹲大牢呢!”若文厚著臉皮說道。
他聽聞侯爺回府了,皇上還賞賜了許多金銀珠寶,起了貪心,又擔心自己無法繼承爵位,所以就特意趕回來,準備在父親那認個錯,估計這一筆就可以掠過了,畢竟,白府只有他一個嫡長子,父親自然是能原諒自己的。
他在趙家,其實日子不好過。
小妾和孩子都被弄死了,可趙芊芊還是余怒未消,處處提防他,若文又是一個薄情又花心的,家里這一個惡婆娘無法滿足他的胃口,他天天想出去尋花問柳,可被老婆給管得死死的,而且那趙芊芊,那方面的要求又大,都快把他熬成人干了。就想著回來。
哪里知道,回家就被若塵給擋住了。
他內心是懼怕若塵的,看到她竟然能唆使到自己的惡夫人,眼睛都不眨的,借刀殺人,他知道,若塵是個狠人,可畢竟爵位的誘惑太大了,他只能回來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