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事到如今,你還要冤枉你的妹妹。你根本就沒有悔改,爹如今能坐在這里,都是若塵救的爹,她救了圣上,你竟然說她大逆不道,你是在給全家挖坑嗎?”
若文臉如死灰,狠狠瞪著若塵和若銘。尤其是若銘,他忽然想起了,急忙說:“爹,若銘是啞巴,他怎么能繼承我們白府呢?”
若銘指著他說:“就是你,你嚇唬我……讓我變啞巴的……”
此一說,舉座嘩然。
若塵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出來,說:“雖然白若文是嫡子,但身為嫡長子,卻對幼弟如此狠毒,還請各位族內長輩,給予公道。”
白家雖然講究長幼有序,但也最痛恨兄弟之間因為家產鬧不和,幾個長輩如今也對若文搖搖頭,說:“人品不端,確實不宜留下來,只會禍害整個宗族。”
侯爺宣布,將白若文,正式驅逐出白府,從此他的一切,都和白府沒有關系。
白若文知道,一切都回天乏術了。
他站起來,指著侯爺的鼻子辱罵:“老東西,你扶持庶子,打壓嫡長子,你會有報應的,別忘記了,我的老婆是縣主,她有權有勢,以后整治你們,有的是機會。還有白若銘,你們的獨苗是吧,希望他有命能活到18歲再說。”
說完,憤恨地拂袖而去。
若銘握緊姐姐的手,嘴唇有些發白,顯然,若文當初對他造成的傷害,陰影依然還在。
侯爺氣得渾身發抖:“孽子,孽子啊!”
若塵看在眼里,不吭聲,走到滕王的面前,說:“求你件事情,把小烏借給我。”
小烏:“不借。”
滕王:“借。”
小烏無奈低頭。
她明白了,在滕王的面前,只要為了若塵,一切可以犧牲。
滕王對小烏說:“記住,若塵怎么吩咐你,你就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她領著若銘和小烏來到門口,見到若文正要上馬車,對小烏說:“他剛才辱罵了我父親,又辱罵了若銘。”
她看著若銘,見若銘的眼神里還帶著一絲憂郁之色,對若銘說:“若銘,五姐姐現在要做個壞人,欺負那欺負了你的惡人哥哥,你有膽子看嗎?”
若銘的眼神頓時一亮,連連點頭。
若塵對小烏說:“這叫以毒攻毒,我要讓你當著若銘的面,揍若文一頓,只要不把他打殘廢,隨便你怎么打都行。”
她拿出一張銀票來:“我不會讓你白打。”
她的奶茶店一直生意很火,若塵現在不缺銀兩。
小烏拿了銀票,戴上面具,對若塵說:“跟我上馬車。”
她們上了馬車,一直跟隨在若文的馬車身后,到了人少的地方,小烏忽然從馬車里,施展輕功飛了出去,將若文的馬車夫一腳踢飛,然后駕著馬車飛奔起來。
若塵讓馬車夫加快速度跟上,若銘興奮起來,他的眼神里的憂郁之色一掃而光,閃爍著快樂的光澤。
有時候,以毒攻毒,能釋放郁悶,對身心健康,十分有益,否則一直壓抑情緒,會生出許多疾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