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里的若文不斷咆哮,一路顛簸,還是無濟于事。
馬車被小烏一直開到了一偏僻的荒涼的莊子旁。
小烏將若文給直接揪了出來。
“你是誰,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縣馬,你敢傷害我試試?”
戴著面具的小烏自然不怕,順手就連打了他五六個耳光,若文被打得老死起來,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不遠處若塵帶著弟弟躲在一棵大樹后,可以把一切都看在眼底,若塵對若銘說:“今日姐姐定然要為你出氣,這人害得你這么多年都沒有說話,想起來就可氣。”
“大俠,你到底是誰派來的?對方給你出多少銀子我都出三倍。”若文苦苦的哀求著。
“你得罪的人太多了,出多少銀子都不管用。”小烏從身后拿出了鞭子,對著若文劈頭蓋臉的抽了下來,當然都避過了要害部位。
若文被抽打得滿地亂滾。
一共打了他十鞭左右,力度正好,全身都被抽得鮮血淋漓,但卻沒有重傷。
“你給我聽好了,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躲遠點,否則小心鞭子。”說完小屋順手一踢,將他踢到了旁邊的一處小糞坑里。
若銘都差點笑起來了。
回府以后,若塵發現若銘說話又流利了幾分,顯然他是克服了心病,再也不會對若文產生畏懼的心理。
自這次以后,若銘讀書更加刻苦。
而若塵又回到了松濤學院,開始攻讀。
沒有幾日,突然聽到消息,說是李雅君與長寧郡主已經訂下親事,不日,即將迎娶進門。
晚間,若塵回到自己的房間,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封信。
竟然是李雅君約她晚上在花園見面。
“這李公子也真是,他如今已經和別人訂婚了,為何又約你去見面?”豆兒有幾分不滿。
若塵淡淡的一笑,把信留在一旁說:“我自然是不會去的。”
有些緣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她也問了自己,如果沒有遇見藍晨,她會不會對李雅君動心?
想來想去,覺得也許還是不會動心,雖然他樣樣都好,卻不適合自己。
“今日我哪里都不去,就在這房間里看書吧。”若塵對豆兒說:“為了避嫌,今日不管誰來你都不要開門。”
晚間還真的有人敲門。但是豆兒置之不理。
等人走了豆兒打開門,才看到地上是一盆天竺葵花。
“還真的是奇怪,半夜三更的,往家里送花。”豆兒把花拿了進去。
若塵看了一下那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還是拿走吧,我有些對這花過敏。”若塵揮了揮小手,又繼續攻讀。
第二日,若塵從房間里出來去用早膳,剛剛走進門就感覺大家異樣的目光。
“白解元。”大家紛紛前來行禮。
如今她是有了功名在身,又得到皇上嘉獎之人,任何人不敢小看她,不過,今日大家注視她的目光,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發生什么事情了?”若塵不由得問。
幾個學員急忙移開目光。
這讓若塵越發覺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