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盯著蕭墨,看得她全身發麻。
“你嫉妒白若塵,到這樣的地步了,你也配嫉妒她?”
蕭墨懵了。
滕王殿下這是怎么了,他以前不是也很討厭若塵的嘛?
怎么現在,風向好似變了呢!
滕王看了下跪在地上的學員,“語重心長”地說:“讀書比不過人家,就在背后射冷箭,本王倒要看清楚,你們一個一個是誰,如果如此卑劣,科舉不要考了,滾回去回爐重造。”
什么?
那些人頓時慌張了,比起科舉,胡亂舉報白若塵那根本不算什么事,何況,那幾個人,說真的也沒有看清楚那個女子的正臉,蕭墨說是白若塵,他們也就跟著起哄,學院男多女少,有這么幾個女生,人人身邊都圍繞一堆簇擁,所以他們才睜眼說瞎話。
“殿下,我們,我們根本沒有看清楚,是蕭墨姑娘讓我們這么說的。”有一個人,終于鼓足勇氣說話了,開始甩鍋。
蕭墨都快氣炸肺。
都是些人渣。
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來了,就忙不迭地閃人,難怪你們娶不到白富美。
“好,知道悔改,還不退下,還有誰懂得悔改?”
其他幾個人也從地上爬起來認錯,然后抱頭鼠竄。
白若塵背景太大了,連滕王都給她站臺啊。
之后,就剩下蕭墨一個人了。
蕭墨還倔強地站著不動,連一旁的小烏都看不過眼了,誰能和滕王作對啊。
蕭墨說:“殿下,白若塵真的私下去見了李雅君。而且,她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有去見。”
山長也跟著說:“如果真的如此,我們不能留下白解元了,這個名聲實在吃罪不起,那李雅君,可是郡馬,怎么能和郡馬犯下這樣的罪過呢!”
蕭墨說:“就是,山長說的對,白若塵就是想攀高枝,攀習慣了。”
滕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攀高枝,那本王這樣的高枝,比李雅君那郡馬又如何?她怎么不攀?”
“滕王你……”蕭墨睜大眼睛,不明白滕王是何意:“郡馬自然無法和殿下比啊。您是正宗的龍裔。”
“你還知道就好,還不傻,也不明白,為何學院要留下你這樣的白癡女,滾,本王告訴你,本王可以為若塵作證。”
一旁的若塵此刻心里也雪白一片。
看到滕王的表情,就猜測到了,昨夜,應該是他派人,風騷地送來一盆天竺葵那樣宮廷里才有的進貢的花,還讓豆兒給丟角落里去了。
自然,他是知道的,自己沒有離開門半步,在房間里讀書呢,搖曳的燭火,能看到她窈窕的身影。
“為何,殿下怎么能為若塵作證呢!”蕭墨還是不忘追問。
小烏呵斥:“難道殿下還要為你專門解釋嗎,你心里應該有數,你所見的,根本不是白若塵,還不快滾,要殿下說第二次嗎?”
蕭墨急忙轉身就跑,滕王殿下的壞脾氣,全京城有名。
若塵對滕王道謝:“你的天竺葵,我今日把它擺出來好了。”
“本王是擔心你,看到李雅君成親,心里不爽,所以才送盆花給你。”
好吧,你找借口。小烏心想,昨日明明是看了許多花,才決定送一盆天竺葵的,還讓自己給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