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內心冷笑不已。
一個女子,就算是解元又如何,只要毀了她的名聲就可以。讓她一輩子嫁不出去。
若塵說:“你眼瞎,你看到的人不是我,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那個女子是我?我昨日夜晚一直在房間里苦讀,燈也一直亮著,到深夜,我的豆兒可以作證。”
“白解元,你會讀書不假,可不能空口說白話。你說你的丫鬟給你作證,她是你的丫鬟,她的話如何能信?”
“那,你拿證據來,如果拿不了證據,那你也是誣陷。”
忽然,一個丫鬟鬼鬼祟祟地走了過來,手上,拿了一樣東西,讓若塵十分吃驚也十分憤怒。
“姑娘,我拿到了。”那丫鬟拿了紙條過來,若塵識得,那是昨日李雅君寫給自己,約自己在花園見面的信箋。
“如今,你可還有何話說?裝什么清白無辜,你明知道李雅君已經與郡主訂婚,這幾日就將完婚,卻與他私下見面,丟了我們學院的名聲,應該將你趕出去。”蕭墨一邊大聲說道,一邊揚起手里的信箋。
“我是收到信箋不假,不代表我就去見面了。”若塵心里略微有些慌了。
沒想到,他們竟然布了這么一個周密的局來陷害自己。
她當然知道,名聲被毀,是什么樣的結局。
“你無人可以證明,我們這里,這么多雙眼睛,可都瞧見了,那個人,就是你。”說完,她指著身邊的幾個男學員說道:“人證,物證,都在,你可還有何話可說。”
“總之,我沒有去,你若誣陷我,毀我名聲,我和你沒完。”
“白若塵,你丟我們學院的臉,我們學院,女生可有好些個,雖然是旁聽,都是權貴家的姑娘,不能被你帶壞名聲了,我去找山長說去。你這樣的人,就應該趕出學院,山長不應該包庇你留在學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氣憤的是,梅弘公子一直一言不發,默默站在一旁,難道竟然連他,也不相信自己了嗎?
若塵內心對梅弘公子十分失望。
好些人,一起來到了山長的房間,蕭墨與白若塵一起對峙。
奇怪的是,李雅君一直未出現。
若塵明白,這就是男女的不公。
這種事情,對男子毫無影響,卻對女子有致命的打擊。
山長看了下紙條,臉色也變了,帶著一種不相信的目光,看著白若塵。
蕭墨乘機說:“山長,如今我們學院女生來了不少,如果傳揚出去,說女子在學院里私下與外男見面,對全校的女生的名譽,都是不小的影響,求山長做主,將白若塵,趕出去。”
“是啊是啊,我們都看到了,明明就是她私下見李雅君,她竟然還不承認,什么人嘛,敢做就應該敢當。”
“滕王駕到。”
里面的人聽說王爺來了,急忙跪在地上,跪了一圈。
滕王雙手背負走了進來,皺眉看著這一切:“馬上要科考了,你們卻在這里吵鬧,還圍攻白解元,你們該當何罪?”
“回王爺的話,是白若塵,私下見長寧郡主即將完婚的李雅君公子,被我們發現了,求滕王做主,這樣的人,私德有虧,不能留在這里。”蕭墨依仗和滕王的一點親戚關系,渾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