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塵在房間里焦急的等待,突然妙香坊的人派人送來了一封信件。
她仔細的看了那封信件,頓時怒火中燒。
她帶了幾個家丁,從后門走去,直接來到了一處小酒館。
果然,看到若文和幾個人在那里吃吃喝喝,雖然他是個不爭氣的東西,又怕老婆,可是好像也養得白白胖胖。
若塵打了個眼色,那幾個家丁怒吼起來:“這里的人,都滾出去。”
他們把帶來的棍棒,橫放在桌子上。
若文那邊的人,見勢不妙,急忙溜走,若文也想走,被家丁按住了肩膀。
“趙白若文,你就別走了。”若塵故意嘲笑他。
若文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沒有想到,若塵竟然這么快,就找準了是自己干的。
他只能嘴硬地說:“不要臉,你找我干什么,我們已經斷絕往來了。”
若塵不說話,只盯著他,眼神如刀,盯得他全身發麻。
“如果沒有事,我就先走了。”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你把若銘交出來。”
蕓娘真真切切的告訴她,是若文綁架走了若銘。
若塵當然相信來自妙香坊的情報。
“你胡說八道什么?若銘被綁架,你誣陷我,可是要負責的。”
“呵呵,真是個蠢貨,我什么時候說了,若銘被綁架了,你自己露個破綻,好,如果你覺得我誣陷你,那么我們現在一起去見官,把話說清楚。”若塵已經快要失去耐心了,自己的弟弟落在若銘的手上,實在是太危險。
此人平庸無能,又自私到極致,以前為了他,可以出賣自己的妹妹,如今,為了爵位只怕也能殺死自己的親弟弟。
只要若銘死了,他就是唯一的兒子身份,可以大搖大擺回去。
“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讓我走。”若文的內心十分的慌張。
若塵讓人將若文的一只手掌按在了桌子上,自己拿了一把刀來。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的兄長,你怎么能這么對待我?”若文恐懼地睜大了眼睛,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我沒有時間和你耗著,若銘畢竟年幼,他小的時候你把他害得那么慘,沒有想到你現在又再度陷害他,若銘到底和你有何仇怨,你竟然如此無情的對待他?你不說的話,我就砍掉你一只手。”
“我,我,你不能這么對待我,本來侯府的爵位應該是我的,憑什么讓若銘去繼承。”若文終于說出了心里話。
“我就知道你是以這個為借口,故意綁架了若銘,我告訴你,我只數三下,你必須告訴我若鉆在哪里,否則我數三下,你的手指頭就要掉一個。”
她的刀挨近了他的手指頭,閃爍著森森的寒光。
此時此刻,若塵是真的想砍掉若文的手指頭,這個人太壞了,竟然如此三番兩次的對待若銘。
“快說,一,二……”若塵的聲音充滿著威嚴。
“我說,我說,若銘被關押在魏王府的水牢里,如果你再不去搭救,他就會死掉。”
牽涉到魏王?
“你敢胡說?”
“我真的沒有胡說,其實我也早想告訴你,你還是趕緊去魏王府吧,不然,我不知道若銘是否有命在,還有,王爺說了,只能你一個人去。”
若塵不蠢,當然明白,自己一個人去,會遇見什么樣的危險,可現在,弟弟在他的手上,耽誤一分鐘,也多一分鐘的危險。
她將刀子別在了身上,眼神堅定地看著那些家丁:“將他扣押下來,我去魏王府,你們站在魏王的門口,如果1個時辰以后我沒出來,你們就去找滕王。”
她知道,是龍潭虎穴,她今日也闖定魏王府。
大不了,和魏王,魚死網破,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