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里安安靜靜,看上去,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一股陰風吹來,將門頭懸掛的燈籠吹得飄蕩起來。
若塵讓家丁站在門口,自己舉步朝魏王府走去。
門竟然輕輕松松的就打開了。
若塵走了進來,一個像管家一樣的人對她行禮說:“若塵姑娘,我們家王爺等待你已經許久了。”
那管家帶著她一直朝一個小院子走去。
“你這是要把我帶去哪里?”若塵不肯再走了,越走越偏僻,不知道這位王爺心里打了什么鬼主意?
“若塵姑娘,我們家王爺說了,你現在已經沒有和他討價還價的余地了。”那管家還是堆著一臉諂媚的笑容,卻說出如此冷冰冰的話語。
“我不管,你現在讓你的王爺就站到這個院子中間來,有什么話直接對我說,何必鬼鬼祟祟。”
那管家十分無奈,還在不停的勸說她,但是若塵半步都不肯走了。
“哈哈哈,若塵姑娘,還是這樣的脾氣,本王讓你朝東,你一定要朝西,很好,很好,本王還真的欣賞你的脾氣。”
魏王穿了一身淡綠色的長袍,雙手背負地走了進來,眼神黑黝黝地看著她:“你的膽子可不是一般大,你可知道,本王的府邸,你能進來,就出不去了。”
“是么,我知道,魏王你要捏死一個人,易如反掌,我能走來這里,也知道結局是什么,但我還是來了。你和我有仇怨,那是你我之間的事情,放了我的弟弟若銘。”
“本王一言九鼎,只要你愿意伺候本王一夜,明日一早,本王一定讓人將你的弟弟送回去,平安無事,你看如何?這生意,就看你愿意不愿意做了。”
“我倒不知道,原來魏王殿下,心里還一直有我。還真的是專一。”若塵諷刺地說道。
“那是,本王要得到一個女人,從來沒有如此費力,都讓本王懷疑自己是不是年老了,怎么對女人就沒有了迷惑能力了呢!”魏王厚顏無恥地笑起來。
“你并不是喜歡我,你不過是不甘心,你要得到的,一定要得到,難道沒人告訴你,這個世界,并不是圍繞你轉的嗎?別人喜歡你,是別人的事情,我,白若塵,從沒有對你動心。”
魏王哈哈大笑起來:“今夜過后,你或許就會愛上本王,本王想甩你,都不容易,如同你那個二姐姐一樣,還不是日夜哀求得到本王的垂顧?”
“她是她,我是我,把人放了。”若塵平靜地說。
“如果本王不放呢!”魏王冷笑起來。
“侯爺府,也不是好惹的,雖然你是王爺,可我們家,也是有爵位的,不會讓你如此欺負我們家的人,皇上那,你參你一本,你會你會不會和高粱王一樣,被放逐呢,那你想得到的一切,都得不到了,你又何苦扯上這樣的事情,我弟弟與你無冤無仇,你何必如此對待他?”
“本王一切是為了你,才冒險,你今夜,成了本王的女人了,以后,就會臣服于本王,我們可以化干戈,為玉帛,這樣不好嗎,兩全其美,你何必喜歡滕王呢,他一個病秧子王爺,隨時會掛,你難道想當寡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