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把禮物拿來,都是些孩子的衣物,若妃,可不要嫌棄。”
看著那些滿當當的盒子,若塵心想,誰知道那些衣物上可抹了什么毒藥沒有,誰敢穿啊!
她的眼里,寫滿了嫌棄。
太子懶得與她廢話,說:“太子妃,若不是本太子提早回來,若不是若塵想了辦法找了相熟悉的產婆,或許,若妃和孩子,就不會躺在這里平安無事了,身為太子妃,不僅不管理好后院,還差點鬧出一尸兩命的事情,那產婆和那婢女,可都是你身邊的人,你如今可有什么話說,還是回去緊閉,不要出來了。”
“殿下,不知道是誰在你的面前,胡亂抹黑妾身?妾身雖然沒有給殿下生下一男半女,那是因為妾身的過錯,可妾身對殿下,對若妃,都是盡心盡力的,妾身知道,妾身如今和殿下,可是一條船上的人,船沉了,我們都得死,船開得好,我們家業就興旺。”
若妃愣住了,譏諷地說:“太子妃話里有話,有話不妨直接說,殿下公務繁忙,哪有時間猜謎呢!”
“說的是,太子妃,你這陰陽怪氣的是說給誰聽的呢?”
太子殿下現在看著太子妃的臉就感覺不舒服。
“殿下難道不知道,今日替若妃接生的,有一位是白府的夫人嗎?竟然能夠請到白府的夫人,沒有想到若妃的面子竟然如此之大。”太子妃忍耐不住,使出殺手锏了。
若塵嘆息,還是被發現了。果然人多嘴雜。
但自己當時確實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她沒有生過孩子,實在不知道生孩子的兇險,只能求助繼母。
“你,你這是何意,你知道你胡亂說什么嗎,你這么說,是暗示什么,你想的是什么?”若畫心里其實猜測到了,但她還是要引臟水潑太子妃。
太子妃是一個禍害,她若不倒,自己也上不去。
太子妃是她第一個要扳倒的女人。
就算是為了兒子,她也必須這么做,只有嫡子,才能繼承以后的王位。
“若畫妹妹,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何須隱瞞你的身份呢,也是太子殿下重情義,將你封了側妃,你放心,這事,身為太子妃的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她看了一眼若塵,說:“也難怪,在若塵妹妹有勇有謀,卻原來是我們大周朝鼎鼎有名的女解元,真是失敬了,若本妃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女解元多多諒解。”
話說的非常客氣,但卻是告訴她們,你們的底牌,我都掌握了,別想翻天,你們弄死我,我也會先弄死你們還有你們白府全家。
太子自然已經氣得臉色發白。
他再不夠聰明,也明白,這是太子妃拿捏了把柄,逼迫自己以后對她態度好點,否則她就同歸于盡。
“殿下,你已經很久沒來妾身的院子了,今日妾身親手做幾個小菜,還請殿下來探望。不打擾了,妾身告辭。”
說完,她洋洋得意地走了。
若畫說:“見到沒有,殿下,她哪里和您一條心,她是在威脅您,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